轎子走了一段,吳北便讓玉仙嬌下來,道:“你暫時隨我去玄冥教。”
玉仙嬌自己掀開紅蓋頭,露出一張絕世的容顏,她向吳北一禮:“謝公子出手搭救!”
吳北點頭:“不必客氣。”話落,一道靈雲托著三人飛向空中,返回孤秀峰。
另一邊,陀家的家主,玄冥教的長老陀巔也得知了消息。此時的陀家三少爺就跪在地上,臉上帶著淚,道:“爹,這個叫吳北的太欺負人了,完全不把爹放在眼裡,居然明搶我的妻子,您的兒媳婦,太過分了!”
陀巔在玄冥教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教主夫人的表親,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他冷哼一聲,道:“沒出息的東西,不要哭了!咱們這裡本就有搶親的傳統,你自己沒本事,怪得了誰?”
陀三少:“爹,您給我做主啊!”
陀巔冷冷道:“你再沒出息,也是我陀巔的兒子。這個吳北,也未免太不給老夫麵子!”
陀巔沒有去直接找吳北,而是找到了仇光泰。徒弟做了錯事,他自然先去找師父。
仇光泰這會兒正在家中陪伴家人,陀巔的突然到來,讓他頗為意外,畢竟兩人雖然認識,但關係一般,沒多大的交情。
“陀長老,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陀巔冷笑:“仇長老,你的徒弟搶走了我的兒媳,這事你管不管?”
仇光泰一怔,他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也斷定其中定有隱情,他笑道:“我說陀長老,咱們這裡本就有搶親的傳統。我記得,你那十八房小妾中,倒有十房是搶了彆人的新婚妻子吧?”
這句話,讓陀巔頓時說不出話來,他悶了半天,道:“仇長老,總之這件事,你得給我一個說法。”
仇光泰淡淡道:“那陀長老想要什麼樣的說法?”
陀巔:“讓吳北交還我兒媳,並登門道歉!”
大家都在玄冥教混,而且這仇光泰有誌於教主之位,也不想過於得罪麵前這位,於是就差人去叫吳北。
不一會功夫吳北就到了,他笑著上前,道:“師尊。”
仇光泰輕輕一歎,說:“徒弟啊,這位是陀巔長老,他說你搶了他兒子未過門的妻子,有這回事嗎?”
吳北正色道:“師尊,這話從何說起?我和玉仙嬌早就有了感情,而且也是我先接的親。倒是有位陀家的少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想要打死我,還說精英弟子算什麼東西,就算教主來了他一樣打。”
陀巔一聽不像話,立馬道:“你莫要胡說,我兒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吳北道:“陀長老,你不在場,當然不知道。令郎當時相當的囂張,連精英弟子都敢殺。”
說到這,他問仇光泰:“師尊,謀殺精英弟子,是什麼罪名?”
仇光泰:“誅連三族的重罪。”
吳北又問陀巔:“陀長老,令郎應該也是玄冥教弟子的身份吧?你故意謀殺精英弟子,這可是重罪!”
仇光泰立刻道:“這……唉,陀長老,你的兒子也太不小心了,謀殺精英弟子,這事要是讓教主知道了,後果很嚴重啊!”
陀巔聽後,居然絲毫不怕,反而冷笑起來:“怎麼,用這種無憑無據的事來嚇我?吳北,你要是不把我兒媳歸還,這事沒完!”
吳北淡淡道:“哦,你想怎麼沒完?像你兒子一樣,殺我?”
陀巔重重一哼:“咱們走著瞧!”說完就要走。
吳北對仇光泰道:“師尊,我去激他對我出手,然後我出手將之反殺。您老人家,得找幾個人當見證人。”
仇光泰微微一怔,道:“徒弟,他可是神通三重。”
吳北笑道:“請師尊放心,他隻要敢動手,我必殺他!”
仇光泰現在已經對吳北充滿信任,他點點頭,咬牙道:“好。既然結了仇,那就乾脆除此後患!”
陀巔一出門,吳北也緊跟著出去了,在後麵道:“姓陀的,你兒子想弄死我,我現在就去找教主評理。他謀殺精英弟子,你這個當爹的也逃不掉責任。”
這時兩人都在半空,那陀巔聞言大怒,轉身道:“小子,明明是你打傷我兒子,居然還敢惡人先告狀!”
吳北道:“你才是惡人吧?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聽說你搶了很多回彆人的妻子。最近有兩個小妾,據說才十八歲,我是不是也把她們搶走?”
陀巔已經在咬牙了,一字一句道:“小子,你在找死!在我眼裡,你這個練氣就和螻蟻一樣!”
吳北:“我是螻蟻?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在我看來,你就是個不中用沒膽氣的老不死。”
“轟隆!”
陀巔終於爆發了,周身氣息狂暴起來,一隻手抓向了吳北的脖子。
他的手,明明在幾十米外,可一下就抓到了吳北的脖子,眼中全是殺機:“小子,你現在是否感到恐懼?”
吳北臉上哪有什麼恐懼,反而掛著一絲笑容,他淡淡道:“你終於動手了,我可以反擊了。”
“轟!”
吳北的拳頭,突然就轟在了陀巔的胸口。這一拳,蘊藏著恐怖的秘力,靈力,這些力量超出了陀巔的認知。他身子一僵,眼中的生機迅速熄滅,最後身體軟了下去,跌落地麵。
不遠處,仇光泰和兩名執法長老恰巧路過,看到了這一幕。三人驚呼一聲,連忙下來查看。
吳北站在陀巔的屍身旁邊,道:“師尊,您可給我作主。這個陀巔要殺死我,弟子被迫反擊。沒想到他這麼不經打,我一拳就打死了。”
三人麵麵相覷,就連仇光泰也充滿了驚訝,這個徒弟也太強悍了!
一名執法長老道:“吳公子,經過我們都看到了,的確是陀巔先出手。他身為長老,對一個精英弟子出手,這本就是離譜的事情。現在你殺了他,他是罪有應得,死得活該,沒有人會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