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都是冰的,上車吧。”唐今給他喂了顆糖,牽著他上車。
“好酸。”
“好像是他們研究的新口味。很酸嗎?”
“山楂味的……”林有虞揉了下腮幫子,“前麵有點酸,後麵還好。”
“我讓他們再改改。”
“嗯。”
回到家,林有虞解下脖子上的圍巾將它掛到了衣架上。
恰好林蘩他們打視頻電話過來,他朝唐今比了個噓,就走到了窗前接起電話。
電話打得有些久,等林有虞打完電話的時候,唐今都已經洗完澡在那看電視了。
林有虞拿了衣服進浴室。
他泡在浴缸裡,臉頰被熱氣蒸得透出胭色。
今天……也要做吧……..
林有虞揉了下滾燙的耳朵,把腦袋埋進了水裡。
……
“小魚如果沒有學音樂的話,可以去當舞蹈生呢……”
……
林有虞抱緊了枕頭,把自己埋進了被子裡。
他露在外麵的耳朵尖紅紅的,像是白麵團上的一點粉,可愛得不行。
唐今抱住他,“小魚怎麼突然變成鴕鳥了。”
他羞窘的聲音從枕頭裡悶悶地傳出來:“不是說好……一次的嗎?”
“什麼時候說好的?”
“明明一開始就……賴皮。”
“都怪我太喜歡小魚了,不然,以後不要那麼喜歡小魚好了。”
“……”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呢?
是回答要,還是回答不要?
好像不管回答哪一個,最後都會被吃得連渣都不剩。
所以說,傻白甜的小魚哪裡鬥得過心思不純的大尾巴狼呢。
第二天早上,唐今剛剛抱著香香軟軟的老婆親了一通,就得到一個讓人不太舒服的消息。
顧明夏上門了。
唐今看了下林有虞,“要見嗎?”
林有虞剛清醒沒多久,聽到這個消息不是很開心,“不要。”
唐今點點頭,“說起來她有一次好像還喝醉酒跑到過我房間……”
當討厭一個人的時候,她做的事情都是不對的。知道了顧明夏的本性後,林有虞不得不懷疑顧明夏到底是真醉酒還是假醉酒。
他抿唇,伸手攬住唐今的脖子,在那上麵親出了一個草莓印。
唐今哼笑,捏了捏他的鼻子,換好衣服就去見顧明夏了。
顧明夏看見她一個人來的時候,表情有些奇怪,看見她脖子上的吻痕之後,臉色就更難看了。
唐今在位置上坐下,表情溫和,“小夏,很久不見了,有什麼事情嗎?”
顧明夏看著眼前這張臉,有那麼幾分惱火。
她是萬萬沒想到,在自己努力紅杏出牆的時候,這個人居然把她的牆給撬走了。
她更氣的是,林有虞居然還讓自己被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