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藏宰,但是名柯!
五十五
神廟修建在山上,花轎停在山腳,我懷著虔誠的心,一步一步走上了前往神廟的樓梯。――《祭祀》
安室透在接到大庭葉藏的電話時,人都是傻的。
他隻是同意葉藏去看看那位生病了的江戶川柯南,但沒有人告訴他,隻是有一會兒沒有看著大庭葉藏,葉藏就卷進了一個案件裡麵啊!
總之,這位臥底進黑衣組織的公安,戴上了帽子,前往了警察局。
然後,他就和守在大庭葉藏身邊、跟兩個守護神一樣的警察碰了麵。
好巧,全是熟人。
安室透和萩原研二、鬆田陣平曾經是同一個學校的同學,而且還是感情很好的那種。
安室透皺眉,‘萩原研二、鬆田陣平……他們怎麼會在這裡,還和大庭葉藏交談甚歡。’
很顯然,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也注意到了他這位許久不見的老同學,在他們說話前,安室透開口截住了對方的話語。
“葉藏老板!”安室透喊了一聲大庭葉藏,麵上一副與他們不熟的樣子,“多謝你們把葉藏老板送出來了。”
他掏出個人名片,朝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露出笑容,“我叫安室透,是葉藏老板的員工!初次見麵,你們好呀!”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同時對視一眼,暗中傳遞信號,然後也裝作不熟的樣子,收下了名片。
鬆田陣平輕咳兩聲,眼神微眯,氣勢頓時起來,“你就是葉藏那裡新來的員工?”
在有外人時,鬆田陣平會適當地變換稱呼。原本他還想收斂一點,但是一看是自己的朋友,他不免就有些責備起來。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這位老同學為什麼會隱姓埋名在葉藏身邊,但是――
鬆田陣平向前一步,“你知道葉藏身體不好,還給他搭配那麼短的褲子?”
安室透……等等?
“葉藏受不得風寒,就算是最近轉溫了,也不要大意。”
安室透……
“對於葉藏來說,身上的繃帶就像是他的一部分……”鬆田陣平突然止住了話語,然後拿出手機,“這樣,我要一個你的聯係方式。”
“把一些細節好好和你說說。”
他的眼睛裡麵冒著“許久不和他們這些朋友聯係”的刀子,直直插在艱難維持假笑的安室透身上,“安室先生總不可能會突然失蹤吧。”
安室透完了,鬆田一看就是在埋怨他和景光的不告而彆。
於是他將安室透的聯係方式交給了鬆田陣平,但沒想到半個小時後,那邊竟然真的傳送回來一個10g的解壓包。
裡麵還有鬆田陣平的一小段加密的話。
“對於我而言,葉藏是安靜的,就連他的崩潰也是。”
“那些繃帶或許現在看來隻是葉藏的習慣裝飾,但是我依舊希望,不要將那些繃帶暴露。”
“彆再繼續試探了,葉藏確實不會反抗。”
安室透關上手機,他給大庭葉藏搭配衣服,未免沒有試探大庭葉藏對他容忍度的意思。
可是他發現,大庭葉藏根本沒有所謂的容忍底線。
‘而且,那顆藥――’
安室透想起風見對他說的話。
“安室先生,你秘密交給我們的藥已經分析出來了。”
“其中雖然仍有微量元素不明,但已經可以確定裡麵含有大量的鎮定、安眠的藥物成分。”
“不僅如此,食用此藥物會嚴重致幻,甚至誘發成癮性依賴。”
每每大庭葉藏對安室透的試探容忍一步,安室透對琴酒厭惡也就更深一度。
‘果然如此――琴酒利用這種藥物讓大庭葉藏對他產生依賴感,甚至變得離不開他。’
‘他簡直就是在摧毀大庭葉藏的人格!’
“安室先生?……安室先生?”
大庭葉藏的聲音有些猶豫。
安室透開著車,儘量讓自己從那些不理智的情緒平複下來,“葉藏老板,有什麼事嗎?”
大庭葉藏緊握著依舊亮著的手機,像是剛從手機上看到了來自某個人的消息,半晌才對安室透開口,“安室先生,可以開車把我載到米花鎮大黑酒樓嗎?”
(tv裡麵黑衣組織的某個據點就是在大黑酒樓……但這名字取得吧……很有黑衣組織特色→→)
安室透當然不會拒絕大庭葉藏的要求,隻是他在無意瞟過大庭葉藏的手機時,心裡燃起怒意。
‘那頁麵上命令式的口吻,還真是眼熟,一看就是琴酒發的。’
在大庭葉藏的身影消失在大黑酒樓的裡麵後,安室透戴上了帽子,也跟著走了進去。
在安室透知道的為數不多的集合據點中,其中恰好有一個就在這裡。
酒樓最頂層名為雞尾酒的酒吧。
安室透來到電梯前,看著電梯慢慢爬上頂樓,然後又緩緩往下降。
為了避開大庭葉藏發現他的可能,安室透故意停留了一會兒,才走上頂樓。
酒吧裡麵的調酒師顯然是知道波本的,在波本一來後,便立刻告訴了目前的情況。
“琴酒大人有些生氣,連伏特加都沒有帶,自己一個人坐在這裡,臉色老陰沉了。”
“但是他沒有點酒,在這裡要了一杯冰水後,也沒有喝,一直在編輯消息。”
調酒師一邊說,一邊看著波本的臉色。
‘笑死,整個組織誰還不知道,波本可是同時被太宰先生、朗姆、還有琴酒共同看好的人物。未來必定會成為組織的得力乾部。’
而且他現在在這裡賣個好,也不算是販賣組織成員內部消息。
調酒師把波本酒遞給波本,“不過幾分鐘前,來了個不認識的漂亮小鬼,被琴酒一下帶走了。”
他眉飛色舞地指了指裡麵的其中一個房間,“現在他們進了包間。”
然後他搓搓手,“波本大人,你看……”
波本會意,“安心工作,以後少不了你的。”
他走過調酒師,選擇了一個能觀察到房間大門、但房間裡麵的人走出來卻看不到他的位置,心裡則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