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心頭一震，趕緊仔細看下去。
“艾克森，這個……”副隊長趕緊出聲提醒，但是遭到天堂隊長很不耐煩的回應。
“閉嘴，我不用提醒你我才是隊長吧，萊茵？”
艾克森冷冷說道。
“而且他就是深淵的，不算泄露情報。”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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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稻草人正在往身上裝著各種藥劑瓶，還不斷往嘴巴裡灌著，藥劑剛入口就有股灼燒感，稻草人強忍著咽了下去，頓時如同鑽心剜骨般疼痛。
其實最開始在阿卡姆救出稻草人，傑羅姆是看中了他製作毒氣的技術。
艾克森很快回來，他隻看到滿地的屍體，根本沒有幸存者。
給艾克森的感覺，就好像傑羅姆有跟空間對話過一樣。
為同伴做出犧牲，是值得的。
萊茵臉色非常不好看，但官大一級壓死人，他隻能閉嘴。
“他們的戰利品，我們會笑納的。”他狂笑著對艾克森說。
“像人一樣對話，你跟深淵對話過嗎？”艾克森補充道。
但他渾不在意，又灌了幾瓶下去。
天使的等級製度非常嚴格，他必須聽從隊長的命令，否則不管結局怎樣都會受到懲罰。
天堂一名輪回者指著一個廠房外的角落說道，稻草人的身影正在角落裡麵。
因為隻有他是通過語言影響彆人心靈的，一旦認可了傑羅姆的思想，不管實力如何，都很難躲掉心靈的扭曲，陷入極端。
艾克森衝萊茵問道，萊茵搖搖頭表示什麼也沒說。
他習慣性地說一句，然後他轉身看向傑羅姆。
【己方輪回者已死亡。】
而自己？
人都死了，傑羅姆沒有再想下去。
艾克森艱難地朝後看，出手的竟然是萊茵。
但是讓稻草人無比慶幸的是，他認為自己有一個同伴。
同伴，對哥譚的反派來說這是一個很奢侈的詞語。
“任務世界發生的事，出去了誰知道？”傑羅姆咧嘴笑著，“隻要有一天不順，人人都可能變成小醜。”
傑羅姆裝作思考的樣子，實際上卻是在算著時間。
這讓傑羅姆想起了剛進去蓋勒文麾下的自己，那時他也和稻草人一樣，忠誠於自己的領袖。
能稱得上同伴的少之又少。
哥譚反派從來不缺跟隨者，地位差不多一起犯罪的人也有，但那隻能叫同夥。
“所有空間、陣營，隻有深淵可能出現自主意識。”艾克森著急說道，他感覺自己挖到大情報了，非常激動。
對稻草人來說，在被阿卡姆無良醫生虐待的絕境中，把他拯救出來，還不嫌棄他怪異模樣，認可他才華，願意走哪都帶著他的傑羅姆，就是他的同伴。
他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被傑羅姆套話了。
天堂的輪回者懊惱不已。
萊茵沒有反駁，於是傑羅姆接著說道：“你真可憐，這種人是你的隊長，以後你出事了也隻會罵你廢物，輪回世界那麼危險，你遲早要被他拋棄。”
“伱！”艾克森突然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他跟你說了什麼？”
“在那！”
可惜蓋勒文不是一個值得追隨的對象。
稻草人身上布滿了煉金術的痕跡，毒氣不斷從中散發，還有許多藥劑瓶同時炸開，三個天堂的輪回者猝不及防，被各種毒氣籠罩個正著。
艾克森明顯不信，他是天使精心培養的儲備人才，但也因此非常自大。
好不容易出一次天使的任務，大優勢還死了三個人，艾克森可想而知自己的任務評價會怎樣，所以說話沒有什麼好氣。
“如果是我，就在這裡乾掉他。”
傑羅姆的話讓萊茵一驚，隨後他似笑非笑道：“你在挑撥我？你根本不知道天使有多厲害。”
“逃了？”
但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身後有風聲響起，隨後胸口劇痛，一下子沒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