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布魯斯講述事情的經過，李銘罕見地沉默了許久。
“布魯斯，你還記得那天晚上，你說想成為最亮的星星，保護其他人不像我們一樣遇到同樣的悲劇嗎？”
布魯斯點點頭，那是在他和李銘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那會兒李銘還不是哥譚之王，他也隻是個孩子。
布魯斯想起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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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李銘接著說：“他會成為法律上的罪犯，但同時他也會成為英雄。”
當拋棄了良心，李銘覺得一切都棒棒噠。
這個世界布魯斯肯定會拋棄不殺原則的，而且之後也不會因為殺人而墮落。
李銘給布魯斯說的有大事發生，並不是在忽悠他。
當然其中沒有哥譚幫成員，除非是罪大惡極被公眾發現，然後哥譚幫出來清理門戶的，其餘成員都不鬨到證據確鑿被逮捕的程度
“你救不了哥譚了，戈登警長。”傑羅姆嘻嘻哈哈道，“在今天以後，哥譚就不需要警局了嗬哈哈哈哈。”
其實和雷宵·奧古一樣，李銘也有養成癖好，他也想把布魯斯培養成自己心目中的黑暗騎士。
“李，我這段時間出去打擊犯罪是不是很蠢？”布魯斯突然問。
“當法律能被執行到位時，想想傑羅姆。”
“吉姆，小醜幫的人包圍了正在演講的企鵝市長！”
當法律無法給當事人帶來正義時，那麼私人報複，從這一刻開始，就是正當甚至高尚的。
據傑羅姆所說這是他的孿生哥哥，在音樂節上傑羅姆公開宣傳，是哥哥小時候耍心機獲得了好的生活環境，把他留在了馬戲團受折磨，才變成現在的樣子。
這番話對布魯斯的衝擊非常大，雖然他剛過14歲生日，但布魯斯心智非常成熟，所以更能理解李銘的話。
布魯斯這幾天一直待在韋恩莊園沒有出去，他找了許多卷宗仔細查看。
李銘一一列舉。
迎著布魯斯看過來的眼神，李銘嚴肅道：“在沒有做好準備的時候，一定不能隨便殺人，否則自己就會墜入深淵，你一定要確定那個人該死才行。”
“什麼？”戈登很震驚，難道法庭的計劃開始了？
布魯斯深吸一口氣：“我一個人去！”
布魯斯漸漸想明白了，但真讓他動手，他還是有些下不了手。
“不！”
“你想要怎麼保護彆人呢？”李銘又問。
“布魯斯，哥譚的法律不是萬能的，當法律不能被執行到位時，想想蓋勒文。”
“我跟你去。”賽琳娜說道。
“如果有人能夠出來殺了傑羅姆，能夠避免很多人遇害，那布魯斯伱覺得，那個人會成為遭人唾棄的罪犯嗎？”
“怎麼會？為了正義付諸行動非常了不起了。”
戈登也從自己叔叔弗蘭克·戈登那裡，得知了法庭正在製作武器，準備摧毀哥譚的事情，為此弗蘭克還遭到了法庭的殺害。
隻有搖擺不定的人，才容易墜入深淵，堅定了自己道路的人，就很難動搖。
企鵝人當上市長後，雖然情況有了很大改善，但仍然有相當一部分罪犯，因為證據不足被放掉或者輕判了。
戈登當然不關注以前的事情，他隻想著怎麼能把人救出來。
法庭的毒氣雖然還在量產製作中，但已經開始尋找釋放地點了。
一一一.二五三.一九八.一六七
當然，李銘心中實際指的是犧牲彆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