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二五三.二零五.二零六
“是的，我知道。”
“但莉莎對我太重要了，她就是我另外半條命，我也大概知道他們會提什麼條件。”
房間又陷入了沉默中。
“是我。”
“我們認識多久了，菲什？”法爾科內說話間暮氣儘顯，“你一直都是我們家族中最聰明的一個。”
和當初調教小企鵝一樣，他打算等法爾科內完全絕望之時再出麵，告訴他真相。
“你成功了！”大胖布奇驚喜地說道，連忙開了瓶香檳給她倒上，“該慶祝一下，你終於搞定了老頭子。”
“我願意這樣，所以為什麼不照做呢？”
法爾科內說完就掛斷電話，有貓頭鷹法庭背景的李銘都不知情，他的心情徹底沉入穀底。
“如果他們都這麼希望我退位，那也許是時候了。”
“不用了李。”法爾科內語氣很遺憾。“連你事先都不知道的話，很可能是貓頭鷹法庭的激進派了，莉莎已經在他們手上，就算查到了也沒用。”
李銘搖頭歎息一句。
“你相信我，先讓我去查一查。”
“不用？”維克多很詫異，這不像他認識的法爾科內閣下。
想了想，法爾科內連忙掏出手機撥出去。
菲什還想狡辯一下：“我隻是個中間人，我隻想要幫忙。”
“法爾科內閣下，有什麼事嗎？”
法爾科內連忙求情，但是電話已經掛斷。
“他們想讓我幫忙做筆交易。”
“安靜點年輕人，我聽得到你在歎氣。”
“當然。”莉莎毫不猶豫地回答。
另一頭，法爾科內癱坐在沙發上，舉著酒杯借酒澆愁，一天之內遭受兩次重大打擊。
“但我隻想讓莉莎安全回來。”
“離開哥譚，永遠彆回來，你就可以帶走她。”
“等我電話。”說完菲什就掛斷了電話。
維克多找不到其他話可以說了，隻能退下。
“我是在幫他忙，給他了一條輕鬆的出路！”
“但抱歉，我要辜負你了。”
接到法爾科內電話的這一刻，李銘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但他肯定要裝作什麼都不清楚的。
讓他深深感覺自己老了，萌生出退位也好的想法。
他雙手杵著嘴邊，緊皺眉頭，叱吒哥譚的霸主此時顯得不堪一擊。
“如果菲什和其他人……”法爾科內停頓下，“不，一定有其他人。”
“悲傷。”菲什對莉莎做出安排，“你得跟他離開哥譚，待上一陣子，你能做到嗎？”
“他曾經是位偉大的人，如果他留下，彆人也會乾掉他。”菲什給自己的行為找著借口。
來者赫然是企鵝人。
他現在沒有了滿頭煩惱絲，但是有滿頭煩惱。
“枯木逢春，癡心一片，奈何明月照溝渠啊。”
“但在這之前，我們先不要聯係了。”
“不用。”
法爾科內早就有了預期，沉默了一會後，果斷答應：“好的。”
感謝白鬼暗星大大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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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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