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省得我派人把消息傳出來了。”聽到這消息李銘並不慌張，他原本近期就會放出企鵝人還活著的消息，現在有人代勞再好不過。
每次布魯斯鑽牛角尖的時候，李銘就知道該自己出場了。
李銘也同意阿福的觀點，過早地去撥弄韋恩集團內部黑暗分子的神經，容易給還沒成長起來的布魯斯，帶來危險。
至於李銘說的話，雖然阿福不願意布魯斯沾惹韋恩集團的爛攤子，但總歸現在是把布魯斯勸住了。
用鑰匙打開門後李銘輕手輕腳地走進去，手裡拿著槍以防萬一。
李銘忽悠著給法爾科內來了個虛晃一槍。
“布魯斯，法律是要靠人來執行的，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勾結。”
“是的，尼古拉必須死。”
“找到了！”
終於，李銘輕呼出聲，他拿起一份資料，上麵赫然是“毒蛇”藥劑的研製方法。
下一步計劃就該算計法爾科內本人了，他當然不會如實告知。
“但是尼古拉一死，想必菲什也會安分不少。”感受到法爾科內不太對菲什下得了手，李銘給了他一個台階。
布魯斯盯著李銘恍然大悟，眼睛裡麵仿佛閃著光。
要是帶不走，他就讓小企鵝找人把藥劑做出來，到時候黑幫大戰，給馬羅尼樂嗬樂嗬。
他沒有走正門，正門需要登記，就算用假名也會留下線索。
“所以布魯斯如果你想提供幫助的話，就彆著急，先讓自己強大起來。”
“馬羅尼那邊有人給我傳了個消息。”法爾科內說道。
深夜，李銘一個人再次出動，他繞了幾個街區，確定沒人跟蹤之後，來到斯坦所說的霍納斯公寓。
“但他們在犯罪，如果不揭露的話會危害很多人。”布魯斯不太願意等到將來。
“還不錯。”
“就像拳擊場上的ko？”
“我會按照你的計劃，派薩斯去追殺戈登，讓菲什去找馬羅尼談判，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讓維克多收斂點。”
“可以，不過菲什真的會如你所說，給我帶回來一場戰爭嗎？”法爾科內對菲什仍然抱有一絲期望。
雖然李銘還不知道這些東西能否帶出這世界，但好東西不嫌多。
“讓法律製裁他們。”
粗略瀏覽幾行，不出意外李銘看不懂。
“503a，就是這了。”
但這些文件大多都是斯坦收集的，韋讚製藥濫用藥物的犯罪描述，而且基本是受害者的介紹，實質性的證據非常少。
“這……太黑暗了。”雖然隻見識到一點皮毛，但布魯斯還是對哥譚的沉淪感到失望。
“法爾科內閣下，近來可好？”李銘率先打著招呼。
法爾科內的黑幫家族裡麵，他用得最順手的頭目就是菲什·穆尼，就算平時要敲打菲什，法爾科內也是拿她身邊的小卒子下手。
“當然。”法爾科內也理解，隨後又感慨道：
“李先生的計劃非常精妙。”
“有你這個盟友，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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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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