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做？”沃勒問道。
但盧瑟卻不打算跟她透露太多，反而把自己之前拿出來的文件遞給了沃勒。
“現在的問題不是我要怎麼做，而是你打算怎麼做。”盧瑟盯著文件說道。
沃勒將信將疑地打開文件，然後神情轉變為焦急，她越看越快，最後驚悚地抬頭：“你說彭特大統領從一開始就是李銘的人？”
盧瑟拿起一個玻璃球不斷把玩，聽到問話後肯定地點了點頭。
“沒錯！”
沃勒氣笑了：“就憑你這個……數據模型分析？你就懷疑一個國家的大統領偽裝了二十年？”
“如果你覺得沒有道理的話，就不會這麼急躁了。”
盧瑟胸有成竹地說。
“你……沒有證據。”沃勒還是不願承認，“誰都知道彭特·貝克是最反對李銘的旗幟。”
盧瑟笑著反問：“有沒有可能，不是彭特想當這個反對者，而是李銘需要一個反對者呢？”
“受到自己掌控的敵人，總好過讓其他人來反對自己不是嗎？”
“證據可以偽裝，但事實不會說謊。”盧瑟信誓旦旦地回應，“彭特在去哥譚之前是中途市的市長，他連當地黑幫都搞不定，又怎麼有膽子在哥譚上任之後，用暴力手段對付哥譚幫呢？”
“據我所知，當時有官方和財團在幕後支持。”沃勒說道。
身處她這個地位，想知道一些秘密並不難。
“沒錯，但是官方和財團的人幾乎全部葬送在了哥譚，重要人物裡麵隻有彭特安然無恙。”
盧瑟盯著沃勒的眼睛。
“哥譚之王憑什麼隻放過彭特一個人？那種情況下多死一個市長再正常不過了。”
“而且之後彭特就像變了一個人，處處跟李銘……作對。”
沃勒目光閃動了一下。
“這個盧瑟，剛才是想說李銘閣下的吧？”
盧瑟接著說：“我知道你的問題，有誰會找內應給自己作對呢？”
“伱應該聽說過菲什幫吧？”他問道。
“菲什幫從最開始就在和李銘作對，但哥譚幫解散之後卻依然存在，之後不管發生什麼大事，最關鍵的時候菲什幫都站在哥譚那邊。”
“應該很明顯了吧，菲什幫就是李銘專門扶持出來的一個靶子！”
“彭特·貝克就是另一個菲什幫！”
沃勒立即反駁：“但眾所周知，彭特大統領在大事上從來沒有偏向過李銘！”
“沒錯，但是你必須看到另一點。”盧瑟笑著拋了拋水晶球，“彭特·貝克針對李銘做的大事從沒成功過！”
沃勒還想反駁，但隨即她發現，好像盧瑟說的是真話。
盧瑟也一一列舉：“無主之地的結局我們都知道了，李銘正式成功哥譚之王，哥譚徹底脫離官方掌控。”
“後麵彭特又弄出一個《超人類注冊草案》，如果在一個強硬的大統領手下，可能就通過了，但偏偏當時的大統領佐治亞是個軟蛋，完全否決了。”
“但彭特卻名聲大噪，而且有他的先例，之後再也沒有人提出類似的法案。”
“彭特第三次出手是外星飛船事件，再次挑起了官方和李銘的矛盾，最後李銘順理成章地展現出實力，哥譚之王的地位更加穩固，在氪星危機時還弄出了正義聯盟，而彭特的仕途也更加順暢。”
“以至於彭特在和佐治亞決裂後，還能去競選大統領。”
“雖然他失敗了，但彭特也在財團的支持下，成為了天眼局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