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b神綁了我們家三姑奶奶!”
酒店大堂,寧如斯抱住一個肥婆,槍口頂在肥婆的腦袋上,惡狠狠的對著神秘大師說
“你要不乾掉我,我就乾掉她!”
“不要啊,不要劫我的色,不對,你劫色可以,你不能殺我啊,大不了我嫁給你還不行嗎?”肥婆哭的稀裡嘩啦,拿著寧如斯的衣袖還擤了幾下鼻涕。
神秘大師微微一笑“你就是殺了她,我也不會殺你。”
“靠,你彆當我是開玩笑!”寧如斯一臉假裝的凶狠,殺氣側漏。
“喂,喂,你乾什麼你,你扒我褲子乾什麼?我報警了啊!”寧如斯突然感覺有些不對,肥婆越貼越緊了。
肥婆一邊哭,一邊道“你長這麼帥,做劫犯乾什麼,做鴨子多好啊,我天天包你的場啊,我給你泄泄火,你彆殺我好了啦!”
‘砰——’
寧如斯看著肥婆的屍體,沉默了會兒“相信我,這次絕對是走火!”
神秘大師微笑著一指,寧如斯繼續回檔。
……
‘砰!’
“爹啊,b神把我們家三姑奶奶殺掉了,三姑奶奶沒兒子,咱家農村老宅是不是就歸我繼承了啊?”
黃毛一邊跑,一邊嚎,一臉竊喜。
恐怖的魔鬼苔蘚蜂擁而至,把所有人都吸成肉乾,頭戴傑森麵具,宛如魔神一樣的寧如斯衝殺過來。
“媽的,老子跟你拚了!”
麵具掉落、‘食欲’拔不出來,魔鬼苔蘚比來的度快十倍的退了回去。
“殺心不能太重,年輕人。”
寧如斯一回頭,恐怖傑森不知何時出現,架住了他的胳膊,恐怖的力量把他往後拖。
“是男人你就乾掉我,想怎麼乾怎麼乾,來啊,蹂躪我啊,鞭打我,虐殺我啊!”
神秘大師搖頭,輕輕一拍掌,寧如斯憑空消失了。
“爸,我同學也心理變態了!”黃毛痛哭流涕。
……
“這神秘大師還真是有夠神秘的啊。”
寧如斯看著星空上的‘萬花筒’,徹底的沒了脾氣,他即不殺你,也不虐你,更不侵入你的人格,隻是用各種手法把你趕走。
你是人形收容物‘掃地僧’嗎?
就算是掃地僧,那也給我剃度出家啊,你這啥也不乾算什麼?
這家夥的力量到底是什麼來頭?!
寧如斯研究了一晚上,連本該‘肝’的《埃法特羅環》都暫時放下了,肉體沒受到打擊,但精神上創傷嚴重。
你視他如仇敵,他看你如棄履,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給苗淼打了電話。
“嗚嗚,金主…神秘大師啊…我查了啊,人檔案是空白的,查不出能力,”苗淼的聲音像女鬼一樣,“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對方力量強大到能抹去檔案的地步。”
“不說了,我看藝術展呢,掛了。”
等表妹推開他的房門,嚇了一跳“哎媽呀,哥難道你同時被三個女人甩了?瞧你這憔悴樣!”
寧如斯亂糟糟如雞窩般的頭,憂鬱的胡茬,反著穿的睡衣,扣腳的手指,無一不在表示這貨是糾結到了。
“我和白姐逛街,問你去不去,算了,不帶你去丟人了,走了。”
‘砰’的一聲,大門關上,寧如斯的手才伸出一半。
表妹你也變了,變的這麼毒舌,以前躲在一邊,隻敢拿大眼珠子偷窺我的小姑娘到哪裡去了?
寧如斯頹廢的躺在了床上,完全搞不明白啊,神秘大師!
這收容物到底怎麼回事?!
……
“喂喂,小夥子,精神一點,今天你可是代表我的麵子。”
柏秋芳一邊捏著寧如斯的臉,一邊狐疑的打量著對方,“你小子這幾天過的這麼嗨?不知道最近嚴打了麼。”
“沒有啊,我很糾結,”寧如斯穿著一身正式著裝,有氣無力。
雖然他不是強迫症患者,但偶爾也會強迫的嘛,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還真讓人難受。
下一次要不試試在神秘大師麵前自殺?
“柏姐,你說,一個你完全不是對手、甚至看不清對方是怎麼出手的特職者,怎樣才能試探出對方的職業序列?”
“連對方怎麼出手的都看不明白,那你還打個屁啊,對方實力至少比你高上三個檔次,”柏秋芳毫不猶豫道。
“不過如果你說的是神秘大師,那也很正常,我們市裡據說沒人看到他正式出手過,哪怕是官方那幾個最強者。”
“或許他的能力,本身就代表著隱匿的概念。”
“有道理,如果他真是魔術師的話,或許是概念化的能力,‘隱匿’‘騙術’‘無中生有’‘以假亂真’。”
寧如斯思索起來,如果收容物的能力是‘魔術’,那或許拆穿‘魔術’則是收容的關鍵。
“彆糾結了,今天帶你來,是帶你正式登記的。”
柏秋芳一臉豪爽的搭在寧如斯肩膀上,指著青龍湖畔那一片堪比豪宅的商務會所。
“那裡就是協會地盤,今天來就是讓彆人知道,你是我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