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另一位墨白。
在和江述眼神對視上的時候，眼神中稍稍閃過了一抹驚慌。
雖然隻是一閃而逝。
但在江述刻意的觀察下，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
這下子。
讓江述更加堅定自己的猜測了。
“江述，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新線索？”墨白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問出了和周隊長差不多的一句話。
在周隊長和墨白兩人齊刷刷的注視下，江述鍛煉出來的演技發揮了作用，裝作無奈苦笑的搖搖頭。
“並沒有。”
“這張試卷實在是太複雜了，全都是由密文組成，晦澀難懂。我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解答出來的。”
“和我剛才說的一樣，我隻是好奇的看上一眼而已，你們不能夠指望我一個根本不懂密碼學的‘外行人’，把這張密文試卷解答出來吧，這根本不現實的！”
“或許，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才能把這張密文試卷解答出來。那就是那位凶手本人了！”
“剩下的，估計讓人來都白瞎！”
江述攤攤手，說話的語氣真誠無比。
周隊長和墨白齊齊失望的歎歎氣。
周隊長的失落是真的，雖然在剛開始就覺得，江述解開密文試卷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件事，但內心還是保持著一絲絲的幻想的。
畢竟，江述在他們公安係統，已經締造過那麼多的奇跡，抓住了幾乎將近三位數的犯人了。
現在再創造一下‘奇跡’，解開這張密文試卷，找出那位作惡多端的連環殺人凶手，似乎也不是沒有那麼一點點的可能。
而在聽到江述親口承認沒有解出密文試卷後，周隊長那最後一絲的幻想就被擊碎了。
至於一旁的墨白。
雖然同樣也是歎氣失望。
但……
歎氣失望的樣子明顯是演出來的。
從墨白隻是一閃而逝，那微微往上揚起嘴角來看。
墨白真實的心情，是竊喜，是得意。
而這樣的小表情，在江述已經算是專業演員的眼光下，自然是無法遁形。
“哎，確實是沒辦法啊！”墨白發表著自己的意見，“那名凶手是個高智商的人才。既然敢在犯罪現場留下這張密文試卷，那他就可以肯定你們警方絕對破解不出來。”
“作為高智商犯罪的人來說，可以自負，但絕對不會自投羅網的！”
“哦？”江述一挑眉，饒有興致的對墨白笑著問道，“墨白，聽你的意思，似乎對那位殺人凶手，有點欣賞？”
墨白笑著擺擺手，“欣賞談不上。隻是，拋開他殺人的事實不談的話，我覺得那個人還蠻有意思的，是一個很厲害的家夥。”
“智商高，而且很自信。”
“江述，他和咱們兩個一樣，都是‘天才’。隻不過他走錯了路，成為了一名‘犯罪天才’罷了。”
“要是他不走上犯罪道路的話，說不定，還會和我們成為關係不錯的朋友呢。就比如說，現在的我們兩個人的關係這樣。”
江述扯了扯嘴角，沒有說話。
靜靜的看著墨白的表演。
看一個人在這裡瘋狂的‘自誇’，也很尷尬的好吧。
周隊長在一旁瘋狂的撓頭，“可我們警方最怕碰到的，就是這種高智商的‘犯罪天才’啊，除了一張根本解不開的‘密文試卷’外，其他什麼線索都沒給我們留下。實在是讓人太難受了！”
“是啊，這確實對警方來說，是一個大難題。”墨白接話道。
“而且，根據一些電視劇裡常出現的劇情，作為這種高智商，而且很自負的犯罪天才，一般會在作案後，回到案發現場，欣賞自己的‘成果’。”
“江述，你說這位凶手，有沒有這樣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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