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何必負隅頑抗一條路走到黑呢?你就甘心當陸裴風身邊的一條狗,縱他招之即來揮之即去嗎?”
“陸家已經倒了,陸大將軍被紮了十幾支箭重傷投了河,現在屍體估計都已經喂魚了吧?”
“現在隻有一個陸裴風在硬撐著,即便那幾個孫輩沒死,陸家也是要絕後的。”
衛閆彬拿言語激怒青海,然而他越是詆毀侮辱陸家,青海的招式就越是淩厲,幾乎出手就是殺招。
他一劍刺穿了衛閆彬的肩膀,將他逼至牆角。
“你什麼意思!”
衛閆彬人狠心也狠,哪怕被刺中了肩膀,血流不止,也能麵不改色。
他握著像是要將他釘在牆上的劍,嘴唇扯了扯:“我的意思是……”
趁青海不備,衛閆彬眸色一厲,抖落手中的匕首猛地朝青海脖子揮了過去。
青海驚險躲開。
一擊不中,衛閆彬再次出擊,頭一低避開了青海的攻勢,在他胳膊上劃了一道。
那道被劃開的傷口迅速染了烏青,連滲出的血液都是黑的。
青海急退,猛然抬頭看向衛閆彬:“你下毒!”
卑鄙!
衛閆彬吃下一顆止血的藥丸,微微一笑:“好招壞招,隻要能製敵的就是妙招,這,是陸大將軍教我的。”
“我呸!”
青海都快要被他給惡心死了,就他也配提大將軍,若是知道他今日所為,大將軍怕是會在剛見麵的時候一刀將他劈死。
衛閆彬沒有理會青海仇視的眼神,不過是手下敗將,活不了多久的,能奈他何?
看向被人數壓製打得節節敗退的其他人,衛閆彬目光帶著高高在上的憐憫:“彆再做無謂的掙紮了,都給我拿下!”
很快,院子裡的人就被反剪了雙手,強押著蹲在了地上,他們隻蹲不跪,哪怕脖子上架著兩把刀,目光中亦是不屈。
“衛閆彬,人在做天在看,你遲早會遭報應的!”
衛閆彬不以為意:“既然無法收服,那就都殺了吧!”
報應?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報應?
十多個陸家舊部被押著蹲成一排,身後是拿著刀的禁軍,聽到衛閆彬的話,他們閉上了眼,心頭帶著遺憾。
可惜了,不能給大將軍報仇。
青海撐著劍想站起來阻止,但是此刻毒發,接連吐了好幾口黑血,隻能眼睜睜看他們舉起了刀。
就在陸家舊部即將血濺三尺的當下,兩道被月光拉長的影子出現在了門口。
伴隨著兩人的到來,那把架在人脖子上的刀像是受了禁製一樣,怎麼用力都按不下去,更彆說將人的頭給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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