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冷風肆虐,穗和被人從柴草堆裡扒出來,扛進了一個房間。
她的眼睛還被蒙著,什麼也看不見,隻能感受到空氣中陰冷的濕氣,隱約覺得這房子像是建在水邊。
隨即,她被人重重地扔在牆角。
地上陰冷潮濕,房間裡散發著濃重的黴味兒,她猜想,這裡應該是不常住人的。
“他娘的,這一通跑,可累死老子了。”一個護衛粗聲粗氣罵道。
“沒辦法,誰叫咱們命賤呢,主子一句話,咱們跑斷腿。”另一個護衛附和道,隨後又看著穗和發出猥瑣的笑,“好在小娘子夠水靈,咱哥們兒也算是豔福不淺。”
“草!”之前那個護衛也笑起來,“不瞞你說,老子方才光是扛著她,就有反應了……”
兩人越說越下流,穗和越聽越心寒。
但她不能表現出來,忍著渾身散架的疼痛,費力坐起來,循著聲音看向兩個護衛的方向,央求道:“兩位大哥,這裡我肯定是逃不出去的,求求你們給我鬆開一會兒吧,我的手腳快要斷掉了。”
馬車不如騎馬跑得快,還特彆的顛簸,兩個護衛提心吊膽趕了半天的路,也被馬車顛得要散架。
看她嬌滴滴弱不禁風的模樣,想來也是跑不掉的,就扯下她的眼罩,給她鬆了綁。
“老實點兒,這裡到處是水,敢不聽話,把你扔水裡溺死!”
“好,我知道了,我會老實聽話的。”穗和乖巧地答應著,眼睛漸漸適應了光線,開始向四周打量。
“我可以起來活動一下嗎?”她怯怯地問道。
護衛見她像隻小兔子似的,便也點頭答應了她。
穗和扶著牆站起來,揉著手腕在房裡走了兩圈,有意無意地從窗戶向外看去。
可惜外麵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護衛見她又不哭又不鬨,覺得稀奇,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
這大半天折騰下來,穗和的衣裳早已淩亂不堪,胸口露出一片白生生的肉。
兩個護衛看直了眼,忍不住吞咽口水。
穗和強忍著厭惡,拉了拉衣領,裝作不經意地問道:“兩位大哥,咱們這是在哪裡呀?”
“不該你打聽的彆瞎打聽,對你沒好處。”一個護衛凶巴巴地說道。
“哦。”穗和又乖巧地應了一聲,“我有點餓了,不知兩位大哥有沒有帶乾糧?”
兩個護衛對視一眼,覺得這女人未免太過冷靜了些。
尋常女子遇到這種事早就嚇個半死了,她居然還有心情吃。
“馬車上有,你等著。”其中一個護衛說著就往外走。
同伴叫住他:“你還真給她吃呀?”
“怕什麼,反正跑不了,吃飽了好有力氣叫,老子喜歡會叫的。”
“嘿嘿嘿嘿……”
兩個男人心照不宣地淫笑起來。
穗和想著,他們大約早已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要欺辱她的。
好在他們眼下也很疲憊,不會馬上行動,自己必須趁著這個時間做點什麼。
她抿了抿唇,忍著惡心叫那個留下來的護衛:“大哥,我知道我落到這般田地,想保住清白是不可能的,但我能不能先和你好,那個人太粗魯了,我不想把第一次給他……”
“什麼,你是說你還是雛?”那護衛立刻激動得兩眼放光。
穗和含羞帶怯地點了點頭:“我現在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也隻能認命了,我彆無他求,隻是不想被那樣惡心的人奪了初次,他比你差遠了。”
護衛激動地往門外看了一眼,感覺整個人都是飄的,他迫不及待地走到穗和麵前,搓著手道:“小娘子放心,你這初夜,哥哥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