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大明的皇帝究竟要什麼時候才接見我們?”
“我們遠道而來!怎麼說也是客人這難道就是你們大明的待客之道嗎?”
鴻臚寺之中,隔著老遠的就能聽到陣陣蹩腳的叫囂聲。
帶著朱樉和朱棣來到鴻臚寺外的楚澤,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他的眉頭幾乎是下意識的就皺了起來。
這該死的蹩腳中文隻是聽到,就讓人渾身都不自在。
他人還沒有走進鴻臚寺大院,便直接扯開嗓子對著裡麵喊了一聲。
“我想你恐怕是不知道我大明疆域有多遼闊吧?我大明皇帝陛下日理萬機,每日操勞國事,時間金貴的很!如果什麼阿貓阿狗隨隨便便叫喚一聲就能麵見陛下的話。那我大明的國事豈不是就被耽擱了?”
楚澤的聲音十分的洪亮。
雖是尚且還有一牆之隔,但鴻臚寺之內的人,卻是每一個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阿貓阿狗
這個詞彙可並不是什麼好詞兒。
鴻臚寺中那些一時間有些疲於應對的官員們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都不由的朝著外麵看去。
而聲音,聽著多少是有些陌生了呀!
而那些原本叫囂著,要麵見大明的皇帝陛下的倭國使臣,此時一個個在明白過來剛才那話的意思之後,紛紛怒目圓睜的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當看到楚澤這麼一個小年輕步伐輕盈的從外麵走來之後,為首之人眉頭頓時深深一皺。
“八嘎!伱這是在侮辱我們的國度,不管你是誰,都必須給我們道歉!”
原本心中本身就有一股無名之火的楚澤,在聽到這句八嘎的時候。
他的腳步頓時停頓了下來。
深深的仰天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楚澤的嘴角微微帶上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道歉是吧?沒有問題,我向你們道歉。我為我剛才的行為感到抱歉!”
“我想想哈對了,死尼瑪塞啊!”
原本還麵色鐵青的倭國使臣,在聽到楚澤這一句死尼瑪塞呀啊的時候,臉上的神色也不由略微好看了幾分。
雖然說這個剛出現的家夥對他們的國度進行了侮辱,同時也侮辱了他們。
但是對方能道歉,並且還是用了他們的語言。
這一點,就讓幾個倭國的使臣心裡也舒坦了不少。
“這樣才對嘛!你們是來帶我們去”
“永樂,老二,讓人按住他們,給我張嘴打出事兒來了,我兜著!”
“好嘞!”
“還愣著乾嘛?按住,給老子拿鞋底子抽他們!記住,儘量打臉”
“納尼?”
原本聽到楚澤道歉了之後,還以為對方這是畏懼他們了的倭國使臣,怎麼也想不到,剛才還笑容滿麵的楚澤,此時竟說翻臉就翻臉了。
還不等他們反應、朱樉帶來的一眾錦衣衛便直接衝了上去。
而此時鴻臚寺中的官員也早已經嚇傻了。
鴻臚寺作為專門接待外賓的地方,要說他們有權利吧貌似手中也沒啥實權。
要說他們沒有權利吧,很多時候,出使一些小國的使臣都是從他們這邊挑選出來的。
儘管如此,他們在對待這些他國使臣的時候,那都是儘可能小心翼翼的,畢竟如果使臣在他國受辱,很有可能稍有不慎就會引起兩國戰亂。
而如果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想要平息一場戰亂,最好的結果就是把他們拿去嘎了頂罪。
所以在不知道朝廷對倭國究竟是什麼態度的情況下,鴻臚寺的官員們,對於這一群倭國使臣向來都還算是比較客氣的。
結果他們的客氣,卻被楚澤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給徹底的打亂了。
錦衣衛出手,那些倭國前來的使臣、僅僅一個照麵的功夫,便直接被拿下了。
而後,他們對於朱樉這個錦衣衛副指揮使的命令,那幾乎是做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
把那些個倭國使臣按在地上之後,直接脫下鞋子,對著他們的麵門就開始抽了起來。
“那個這位應該是秦王殿下吧這位,這位是燕王殿下對吧!微臣鴻臚寺少卿李函書,見過二位殿下。”
“敢問這位公子是?”
聽著耳邊傳來的慘叫聲,鴻臚寺的今日的值班之人這才反應了過來,趕緊的跑來了楚澤幾人的身邊。
他雖然不認識楚澤,但是卻認識站在楚澤身邊的秦王以及燕王兩位殿下。
看著如今被錦衣衛按在地上抽的倭國使臣。
李函書的額頭都開始冒細汗了。
這些可是使臣啊
打他們的臉,也就等同於是在打他們身後的國度的臉。
這怕不是要引起兩國開戰哦
“你們注意點啊我華夏大地是禮儀之邦,你們做事不能太過無禮了。”
在李函書詢問楚澤的身份的時候,楚澤卻微微笑著再次開口了。
而他這話一出口,原本還打的熱火朝天的錦衣衛們都有些茫然的轉過頭看向了楚澤。
這您這上一句才說,讓我們盯著臉打,這下一句又讓我們不得無禮,那到底是打還是不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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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停下手中動作的錦衣衛,楚澤的眉頭微微一皺。
“哎呀真是的,平日多動腦嘛!這麼點小事兒都做不好。”
“我來給你們示範一下”
示範什麼的都是其次,主要是
不對,是打人什麼的都是其次的,主要就是想給這些錦衣衛們樹立一個良好的榜樣。
楚澤說完之後,對著身旁的李函書微微一笑。
“在下楚澤,這是陛下手諭。”
楚澤也知道,對方身為鴻臚寺的主事之人,這些他國來使,也都是在他的職責之內的。
如今這些使臣被按在地上抽打逼鬥,這要是這事兒隻是楚澤的個人意願的話。
那縱然楚澤身邊跟著兩位皇子、他若是沒有阻止、那他也是重罪。
所以在躍躍欲試的親自上手之前,楚澤還不忘將事情稍微的交接一下。
“這事兒你放心,如今算是我全權接手了!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李函書在看過了楚澤遞過來的陛下手諭之後,這才微微的鬆了口氣。
恭敬地將奏折遞還給了楚澤後,他這才說道。
“既然大人有陛下手諭,那下官就不打擾大人辦事了。”
“大家都散了,散了啊!都彆看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李函書也僅僅是帶著鴻臚寺的眾人退到了幾步開外的地方。
散了?
開什麼玩笑哦!
鴻臚寺之中,他國使臣被人按在地上抽大耳巴子。
這得是多少年才能遇到一次的大熱鬨。
隻要不看,都感覺對不起自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