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贈均拿出代號3的卡片,卡片浮在了空中,將贈均帶回了天界。
布雪,莫惋則是往其它地方走去,再去看看彆的地方人間。
莫惋拿出了一張地圖,上麵寫有人族,塔塔爾族,魔族,精靈族等等地盤,
布雪對著莫惋說道,“走吧,咱在轉轉吧”
“不管贈均了?他這樣回去肯定不是小事”
布雪挽著莫惋的手,“這我也知道,但我們回去又能做什麼?徒增傷感罷了”
兩人漸漸消失在了這裡。
床上的尅恩醒來了,他摸著自己的頭,感覺自己最近發生過什麼,可怎麼都想不起來。他下床翻了翻房間的周圍,試圖找到些什麼不對勁。
顯然他什麼也沒找到不對勁的地方,他又回到了床上,“看來是我多想了,還是繼續等女兒回來和那個小孩找我複仇吧”
想到這,他習慣性的摸了摸床頭,“等等,這裡的青蛙布娃娃哪去了?”
尅恩趕緊下來翻找,隻是他始終想不起床頭的青蛙布娃娃究竟掉到了哪裡。
鄭閒拍了拍雙手,贈均牢中出現了四根鐵索,鎖住了贈均的四肢,門也自動打開了。
贈均被懸在了空中。
鄭閒走了進來,變出了一把小刀,和一個桶。
他走到贈均麵前,放下他手中的桶,撕開了贈均的衣服,“來讓我看看,是什麼支撐著你敢這樣和我說話”
“嗬”
鄭閒把刀放在贈均右手的肌肉上,割下一片丟到桶裡。
桶裡的肉瞬間消失了,變成了一丁點的沙礫。
鄭閒看著贈均,贈均的臉上沒有任何改變,這孩子,才九歲就有這樣的心智了嗎?
被割下的部分過了一會又長了回來,鄭閒又將它再次割下,再次丟進桶中,肉也再次化成沙礫。
就這樣,鄭閒反反複複的割著贈均身上的每一塊肉。
當他累的再次看向贈均的時候,贈均眼角已經有些淚水了。
贈均看著鄭閒看著自己,還在那傻笑,惋惋的說“沒吃飯?我都困了”
鄭閒聽到這樣的回答,“哦?這樣你都沒感覺嗎?”隨後他把刀換成了錘子。
鄭閒拿著錘子對著贈均的腦袋。
贈均笑了笑,“嗬,你敢殺我嗎?為什麼隻關六年我想,你也知道了吧?”
鄭閒見嚇贈均求饒沒戲了,他也附和著贈均的笑,然後瞬間錘斷了贈均的左手。
手斷的瞬間,贈均緊咬著嘴皮,都咬出血了,但他看著鄭閒依舊是蔑視的笑著,“沒吃飯?”
鄭閒看著由於手脫落的贈均,已經失去了平衡,但還是沒有服軟的意思。
過了會,被鎖住的左手斷臂已經變成沙礫掉在了地上,左手的鐵索也消失了。
過了一會,贈均的左手重新長出,鐵索又再次出現鎖住。
鄭閒於是又奮力揮錘,繼續敲打在他的身上。然後又回頭看著贈均依舊在蔑視著他,然後繼續揮打著。
這一切都被對麵的垠似看在眼裡。
鄭閒仍在繼續,而贈均恢複的速度已經明顯的慢了很多。
垠似忽然說道,“看著不痛,能給我也感受一下嘛?”
鄭閒紅著眼看向垠似,提著錘子出去了,剛出贈均牢房的門,鐵索消失,贈均掉了下來,重重的砸了下來,他的額頭砸到了桶,瞬間就起了一個包,得虧這包被頭發藏著,不然多影響他帥氣的臉旁呢。
桶中沙礫倒了出來,接觸地麵直接消失了。
贈均看著鄭閒提著錘進了垠似的牢房。
他的腳踏入之前,垠似也被鐵索鎖起,鄭閒給了垠似一錘,垠似直掉眼淚。
鄭閒這才完全相信自己的錘子沒有問題,他走出垠似的牢房,垠似也掉了下來。
鄭閒對著躺在地上等待恢複的贈均,“走著瞧”
隨後消失在他們麵前。
垠似挽著左手“閒哥慢走”
贈均對著垠似感謝道,“謝謝”
垠似則是回應著“謝什麼,我真就隻是想感受一下”
過了好一會,贈均終於再次恢複了傷勢,可他額頭的那個小包卻沒有被恢複。
贈均摸了摸額頭上的包,揉了揉,“算了,當做提醒我的恥辱吧”
垠似對著贈均,“我總覺得他不會善罷甘休,明天說不定又整出點什麼新花樣,早點休息吧”
“嗯”
牢裡比較昏暗,不過可以確定已經第二天了,因為,鄭閒又來了。
老遠贈均就聞到一股惡臭味。
鄭閒端著一碗綠油油的藥水出現在贈均麵前,贈均又被鐵索鎖起,鄭閒端著那碗惡臭的藥水,想喂給贈均喝。
贈均見鄭閒正慢慢的逼近他,手裡還拿著惡心的東西,“這是什麼?”
鄭閒介紹道“這個啊,是我昨晚把所有劇毒的藥草放在一起,熬出來的佳釀,你不可不嘗呢”
“我拒絕”
鄭閒走到了贈均麵前,“這可由不得你,來,啊~~”
贈均則是直接不鳥他。
鄭閒見贈均這反應,更加高興了,“怕?怕就對了”
又出現了第五,六根鐵索,這兩根鎖住了贈均的喉嚨,使贈均無法大幅度晃動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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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閒將毒藥端到贈均的嘴邊,贈均一直不配合的張口。
鄭閒用手捏著贈均的嘴,贈均仍在反抗著。
一聲響後,鄭閒終於把藥喂進了贈均肚中,隨著藥水一同進入的還有贈均的牙齒。
鄭閒退出牢房準備看贈均滿地打滾的樣子。
贈均掉到地上,雙手捂著喉嚨,儘管如此,他也沒有跪下示弱。
贈均感覺全身酸痛,有一種身體在邊恢複邊被迫害的感覺,這讓他非常的難受。
贈均明顯的感受著全身,如果說天牢是壓製著他神力以外的一切,那麼這碗毒藥就是剝離了神力以外的一切。
贈均已經完全感受不到能用心傳話給布雪了,自進來的那天起,贈均就已經不能和布雪嘮家常了,而現在,他就算出去了,也嘮不了了。
至於莫惋的分攤一半傷害,贈均認為肯定也是沒了,儘管他與莫惋定下契約之後,到進入天牢之前,從沒有受到過任何的傷害,不過,已經不用抱有幻想了。
鄭閒在外麵一直等待著贈均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