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絕不可能,修車廠地下室全是武器彈藥,一旦出問題,他們都得死球,必須搞錢了,或者乾脆搞房東。
“三哥,要不我出去一趟,把房東……”王小八說完比劃了一下脖子,意思很明白,乾脆送房東上路,省得他嘰嘰歪歪添麻煩。
“這事你不用管,我會跟老大商量。”
“小蘭,你先給他拿20塊大洋,安撫住房東,等老大的指示。”
“知道了三哥。”小蘭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人走後,王小八灌了一杯水,張口問道:“三哥,酒井那個老畜生到底什麼時候來上海,我有點等不及了。”
高豐也跟著喝了口水:“你彆急,老大已經打聽清楚,酒井這個月不來,下個月初定到滬上,隻不過具體日期還不清楚,得阿春去打探消息。”
“阿春還好嗎?”王小八抿嘴問道。
高豐麵色嚴肅:“你小子,彆一天瞎想,人家阿春可不是當初懵懂的女學生,這些年經曆了很多,你和她不合適,等咱們報完仇,三哥給你找個好姑娘。”
“可……可我就喜歡阿春。”王小八梗著脖子說道。
“小八,現在不是談情說愛的時候,一會你易容出去一趟,到小西街踩點,咱們如今嚴重缺錢,老大的意思是搞錢莊,沒錢不可能請貧民窟那幾個潰散的大頭兵出手。”
“三哥,咱們自己動手不行嗎?”王小八有些不理解的問道。報仇就自己報,何必花錢找外人。
“行了,這是老大的意思,搞搞炸藥包我們幾個還行,但手雷機槍,你會用嗎?”那玩意得找專業人士,但你也把心放肚子裡,殺老畜生酒井的時候,咱們會親自出手報仇。“
”趕緊去易容。“
”是三哥,我這就去。”王小八答應一聲,趕緊翻蓋子去地下室。
……
下午1點左右,兩名青年男女挎著胳膊在街上隨意走動,有時還會出入店鋪閒逛一番,女人年輕漂亮,清純可人,男人年輕……長得還……行吧!
雖然平凡些,但至少身上沒缺少零件。
“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一名路過的混子小聲罵了一句。
“彆亂說,是鮮花插在了大便上好不好。”
劉長川對此並沒生氣,而是裝作聽不見,繼續用他那猥瑣的小手,給林悅目按摩,沒辦法,誰讓悅目妹妹走路太累,得給她鬆鬆骨。
反正人家又沒拒絕,此刻不出手等待何時。
“川哥哥,咱們去咖啡館坐一會吧!”林悅目實在受不了狗東西劉長川,用手指了一下街邊的咖啡店。
“好啊,悅目妹妹說啥是啥。”劉長川趕緊牽著林悅目小手,往咖啡店走去。
“服務員來兩杯咖啡。”劉長川招呼完服務員,一臉深情的看著林悅目。
他心中明白,林悅目對他印象並不好,當初自己曾經用“摸刑”,狠狠羞辱過她,指望她真心實意,純粹是特麼的扯淡。
“川哥哥,我頭兩天聽說外務省駐滬領事館要搞一場宴會,很多名人都會參加,特彆是有一些派遣軍將官也會到場,真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去見見世麵。”林悅目喝了一小口咖啡,一臉神往的說道。
“是嗎?這事我還真不知道。”劉長川搖頭回道。
他說的是實話,還真不了解外務省駐滬領事館要擺酒宴,嗯,回去得打聽一下。
“川哥哥,你是特高課軍官,要是有機會去的話,帶著我好嗎?我想去看看。”林悅目站起來走到劉長川麵前親了一口,撒著嬌說道。
這誰受得了!
“悅目妹妹放心,在特高課,吉本課長都得給我麵子,我一定想法辦去參加酒會,到時悅目妹妹你盛裝出席,閃瞎那幫沒見過世麵的狗眼。”劉長川張嘴開始吹牛b。
而後,摟著林悅目來了個長長的濕吻,親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日月無光,山崩地裂,啊……
狗東西,等我搞到老畜生酒井的確切消息在收拾你。林悅目在心裡暗罵一聲。
他麼的,這家夥早上吃大蒜了吧?真難聞。
……
在劉長川和林悅目喝咖啡時,對麵街一處錢莊外麵,化了妝的王小八正在踩點。
他覺得這家叫宏盛錢莊的位置很好,後門直通小巷子,非常利於撤離,隻要進門時把前門關上,控製住錢莊內部的保衛,再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錢莊內的錢他們可以隨便拿,想拿多少拿多少。
王小八又去臨街轉悠一番,看了一眼警察分局位置,接著轉頭回到錢莊開始觀察守衛換班時間,特彆是這幫人是否有槍械,這很關鍵。
咦……這時,王小八看到街對麵咖啡館走出來一對男女,女人他認識,正是他從小愛慕的對象林悅目,跟她挎著胳膊的男人是誰,是她男友嗎?
“娘希匹。”王小八不自覺的輕聲罵了一句。
他麼的,這個男人不是頭段時間化妝成老頭的狗東西嗎?他怎麼跟阿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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