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廚娘有空間!
不過有一個人並沒有起來,那就是胡木匠,他不僅沒有起來反而爬到了楊懷安的麵前哭著磕頭道“求縣令大人為小女做主,為她報仇。”
楊懷安看著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立馬明白了他的身份,然後親自扶起他道“放心吧,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但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
“謝大人。”胡木匠起來後回道。
“大人英明。”村長等何氏族氏忙附和道。
這時任氏的族長臉色一個子變的慘白慘白的,因為通過這幾句話不難聽出來,這胡潔的死不正常。
想到這裡走到了傻在哪裡的任冬的麵前踢了他一腳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任冬被他這麼一踢直接倒在了地上,但是並沒有回他,而是繼續那麼呆呆傻傻的看著院內。
接著族長又看問向了任家的其它人,但是他們都沒有開口的意思。
最後還是他的兒子拉住他道“爹,既然縣令大人來了,那我們就等著結果就是了。”
族長見此這才無力的停了下來,扭頭的時候正好對上了縣令冷漠的眼神,心裡一慌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不過縣令這次並沒有讓他起來。
如果何苗所說的是真的,那麼任父侵犯晚輩的事,他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既然選擇了包庇那麼隻是讓他跪跪隻能算是輕的了。
頓時現場一片安寧。
大約兩刻鐘之後,仵作小跑著過來道“回大人,死者並不是死於摔傷,而是死於窒息,從她的鼻子裡麵發現了一根黑色的棉絲。
另外指甲裡麵有血跡,死前明顯是掙紮過的,再有死者的身上遍體鱗傷,明顯是受過長期的虐待的。”
縣令點了點頭道“村內或者附近誰的身上有抓傷,舉報者有賞。”
“賞銀二百兩。”何苗這時站出來附和道。
縣令聽後回頭看了她一眼,之後微微的勾了勾唇算是默許了他的話。
在場的人,聽後立馬嘀咕了起來,畢竟二百兩銀子,能買二十多畝地了,實在是讓人眼紅的很。
因此立馬有人舉報了起來,很快鎖定了三個目標。
一個是任冬,一個是礦上的開石師傅,再一個是村裡麵的一個混混。
也是這時何苗才知道,任冬的脖裡麵有幾道抓痕,不過因為比較靠下,被他用衣服遮蓋住了。
最後經過仵作的對比,目標定到了任冬的身上。
縣令見此對捕頭嘀咕了幾句,捕頭立馬帶著衙役進院去搜查了起來。
不一會,捕頭用布包著一把小雕刻刀走了出來道“大人,衣服沒有找到,但是在後院找到了這個,如果所料不錯的話,死者臉上那道刀痕就是它所致。”
仵作聽後走了過來,然後拿起來對比了一下道“刀痕吻合。”
之後把雕刀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縣令見此直接揮手道“抓人。”
“是。”捕頭應了一聲,然後在兩個衙役的協助下給任冬帶上了手銬。
任氏族內的人這時也回過味來了,立馬有人忙上問道“大人,會不會弄錯了呀,胡潔可是任冬的媳婦,而且還能給他帶來好處,他怎麼會把人殺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