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味道好熟悉。
埋頭沉思的奚雀想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這不就是研究所的味道嗎?
他這不是又回到研究所了嘛?
懵懵逼逼的奚雀隻能找了角落,蜷成一團。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零一他們在籠子裡時都喜歡蜷在角落,真是安全感十足啊。
感覺自己被搬著走了有一會兒,終於停了下來,奚雀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
“要將遮布拉下來嗎?”
“算了吧,我們先走吧,後續會有彆的研究員來跟進的。”
“你說這個實驗體融了什麼基因啊?我還是第一次運輸那麼安靜的實驗體,不會死了吧?”
“你管呢,反正是極其凶猛的野獸,咱們還是彆摻和了,好奇心害死貓,懂不懂?”
“懂懂懂,我這不就是嘴上說說而已嘛,走吧走吧。”
奚·凶猛野獸·小貓崽·雀悄悄地從角落裡鑽出來,掀開罩在籠子上的遮布一角,露出一個眼睛暗中觀察,確定沒人了,他抓著布,用力往下拽,好一會兒,才將整塊幕布從籠子上弄下去。
熟悉的環境,熟悉的籠子。
這裡就是用來囚禁實驗體的實驗室啊。
論一夜間從研究員變成實驗體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答大起大落的感覺。
奚雀本來想扒拉一下籠子上的鎖,手剛一碰上欄杆,一陣電流襲來。
“哇呀!”他打了個哆嗦,毛全都炸起來了,猛地後退兩步。
怎麼回事?剛剛摘遮布的時候還沒有通電的呀。
可惡!
奚雀委屈巴巴地抱著被電到的手又縮回了角落。
他側著蜷成一團,臉頰氣鼓鼓,讓人不禁想戳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奚雀躺得昏昏欲睡,眼睛都快閉起來了,實驗室的門忽然被打開。
他一個激靈就翻身警惕起來,尾巴高高豎起。
一個戴著哭臉麵具的黑衣男人走了進來。
奚雀更加警惕了,那是組織的人,他看著眼前的男人在慢慢靠近,他防備地往邊邊走,與男人保持一定距離。
男人腳步不停,竟是直接觸碰到了籠子,但劇烈電流在他身上激不起任何情緒波動。
他毫不猶豫地打開了籠子的門。
這是要乾什麼?
奚雀看著男人朝他伸出了手,瞳孔緊縮,喉嚨不由自主地發出威脅的聲音,然後猛地一撲,重重地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撲過去的那一刻,奚雀忽然嗅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
香香的,暖暖的。
男人像是絲毫不介意自己已經被咬出血的手腕,下一秒,將奚雀整個人端了起來。
“……奚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