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nc又陷入修羅場!
剛剛奚雀親親他的場景仿佛還是上一秒發生的事,盛肖後知後覺地感受了害羞湧上心頭。
於是路過的寨民就能看到盛肖忽然定定站在原地,臉上表情微妙,像是在回味著什麼,然後突然臉頰爆紅,一直紅到脖子,莫名其妙對著空氣打了一套拳法。
寨民………………??
這是在乾什麼?
打完拳的盛肖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好像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寨民的錯覺。然而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裡那頭小鹿像不要命一樣“哐哐”往外撞,完全無法平靜。
他一邊走,一邊又忍不住回憶起奚雀那柔軟的嘴唇觸感。盛肖暗自罵了自己一句,怎麼能這麼沒出息!
然後他又在想,這個順序是不是哪裡出錯了,怎麼奚雀忽然變得那麼主動了。
這樣可不行。
盛肖這麼想著,又暗戳戳地調出了係統麵板,仔細翻看著有沒有什麼可以充當禮物的東西。
嗯……這個不行……這個也一般般……這個還行,奚雀應該用的上……
挑著挑著,盛肖就走到了長老住的地方。
他醞釀了一下,腦子裡又進行了一陣天人交加,然後敲了敲門。
“嘎吱”一聲,門緩緩地打開,長老站在門口,當他看見門外站著的盛肖時,明顯地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和疑惑的神情。隨後,長老的目光停留在盛肖身上,似乎在上下打量著什麼,那眼神十分複雜,讓人難以捉摸。過了好一會兒,長老才緩過神來,淡淡地說了一句“進來吧。”
接著便轉身走進房間,留盛肖一個人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現在這算是見家長了嗎?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緊張的情緒,邁步走進了房間。
盛肖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可能是踏足了彆人的領地讓他覺得很不舒服吧,讓他隻想快快離開這裡。
他簡單明了地說了他已經成為了寨民的事情,然後就想著找個借口趕緊離開。
但是長老說他這邊也要做個儀式。
盛肖強忍著轉身就走的衝動,想著他還要在這裡陪著奚雀很長一段時間,不好對帶著奚雀長大的長老惡語相向“什麼儀式?”
長老笑著,臉上的彩繪也跟著拉開了一點弧度“很簡單。”
然後他微微抬起手中的蛇頭拐杖,敲擊了一下地麵,“嗡”的一聲,一股無形的力量瞬間擴散開來。
盛肖敏銳地察覺到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結住了,與此同時,一種沉重的壓力如潮水般向他湧來,仿佛要將他壓垮,讓他彎下挺直的後背,然後像個奴隸一樣跪在地上求饒。
他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抵抗了回去。
隨後,長老拎起他那個詭異的蛇頭拐杖在空中比劃了一下。
盛肖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緊緊地盯著那個蛇頭拐杖,心中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因為那根拐杖上的蛇頭似乎有了生命,原本無神的眼眶裡好像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
有點像那個……嘶,那個啥來著?
盛肖想了想。
啊……想起來了。
是那條“它早已死了,隻是眼裡還閃著一絲詭異的光”的魚。
忽然,盛肖腦子一疼,眼前的景象好像變得扭曲了起來,一下就攥緊了拳頭。
正當他覺得不太對勁,準備使用道具的時候,一聲清脆無比的“鈴——”在他耳邊響起。
盛肖捏成拳頭的手微微鬆開,他瞬間就清醒了過來,有些詫異的看向長老,身上的肌肉幾乎是趨向於本能地繃緊。
是身體的本能讓他警戒著什麼。
“可以了,儀式結束,你可以走了,以後你就是我們寨子的一部分了。”
盛肖遲疑地點了點頭,轉身推開了門,在關門的那一刹那,他好像看到了長老陡然陰沉下來的表情。
變臉可真快,他這麼想著。
果然,這個副本沒有那麼簡單,並不是隻是區區的c級副本。
長老有點不對勁,奚雀知道嗎?他會不會對奚雀不利?那他要不要先斬後奏,乾掉長老?畢竟他今後要在這裡過日子的。
想了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的盛肖抓了抓頭發。
算了,不想了,都聽奚雀的,現在還是先回去吧。
走著走著,他的腳步慢慢就停了下來,眼神落在了路邊隨風飄蕩著的一朵小花。
盛肖往後倒退了一步,蹲下身,輕輕戳戳了柔軟的花瓣。
感覺有點像奚雀。
表麵上看上去柔柔弱弱,實際上卻是比所有人都要強的存在。
不是體現在外表上,而是在內核中。
這麼大一堆草叢,隻有這一朵小花還能夠存在著。
真是白天不想人,晚上莫想鬼。
幾乎是腦子裡剛閃過奚雀的名字,盛肖下一秒就看到了剛從拐角處拐過來的奚雀,對方看到他時還懵了一下“咦,盛肖?你在這裡做什麼?”
“啊,奚雀,我剛和……咦,你怎麼忽然換了件衣服?”剛想和奚雀彙報一下他和長老麵交的情況,盛肖忽然就注意到他換了身衣服。
奚雀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啊”了一聲,隨意地拍了拍衣擺,無奈地笑了笑“剛剛不小心摔了一下,衣服上都是灰,就回去先換個衣服了。”
啊——所以他剛才才在草叢裡拍打著自己的衣服啊。
“你在看什麼?”奚雀蹲在盛肖旁邊,偏頭看著他。
盛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猶豫了一下,還是指了指麵前的小花“我在看它,我覺得它很漂亮。”
奚雀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了一朵迎風飄揚的小花。
盛肖用餘光看著奚雀,心裡忐忑不安,害怕奚雀覺得他一個大男人還喜歡這種花花草草,一點都不男人。
然後他就看到奚雀看著那朵小花,像是想起了什麼,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伸手摸了摸柔軟的花瓣“確實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