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二人連忙向後退了幾步,生怕丹爐爆炸傷了自己。
嘁!
聞言,淩風不但不以為意,而且臉上掛著一絲不屑之色,笑道:“你倆怕啥,小爺自有分寸,哪有那麼容易炸爐。”
二人早已驚出一身冷汗,對視一眼,見沒有出現炸爐,這才呼出一口涼氣。
再次湊近一看,爐中並沒有異樣波動,一片寂靜,寂靜得落針可聞。
正當二人愣住之際,淩風又投了兩手靈草,而後側目望向周洋,“你那煉丹奧義能不能借我瞧瞧,不白看,用令牌換你煉丹奧義,想來你也不虧。”
一聽到令牌,周洋雙目之中,神光湛湛,凝注著淩風,半張著嘴巴,也不知是喜是驚,仿似是怕聽錯了一般。
愣了一會,待見了淩風拿出令牌,這才知道自己沒有聽錯。
淩風的確是以令牌換他煉丹奧義,這才露出猥瑣的笑聲,想也想當即說道:“換,換了不帶反悔的哦。”
手掌一攤,一枚帶有煉丹奧義的印記懸在掌心之上,換過令牌,瞧了一陣確認無誤這才小心翼翼的放進儲物袋中。
有了這枚令牌,以後再也不用擔心煉丹資源不足了。
淩風見他那賤兮兮的模樣,看得雙手癢癢的,頗想給他扇兩巴掌。
周洋作為丹閣首徒,這枚令牌本就該屬於他的,如此交給他,當是物歸原主了。
很快,那枚印記便在他的腦海中化開,不多時,已被他熟記於心。
煉丹奧義中不但記載著煉丹手法以及煉丹心得,還有大量的丹方。
“正好不知道煉啥丹,這下有了丹方…”淩風摸了摸下巴,欲言又止,這話似是說給周洋聽,又似是在自言自語。
“好啊!敢情你剛才就是亂來的,你壓根就沒有丹方,這些靈草算是廢了。”
淩風的話周洋自是聽到一清二楚,想起剛才他一通亂投,細細數來已不下百株靈草,而且這些靈草組合在一起壓根就不能成丹,與其說淩風在煉丹,不如說他就是在投毒。
正所謂,是藥三分毒,周洋內心本就疑惑,頗是不滿的說道;“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廝不是來煉丹的,是來搞亂的,可惜了這麼好的靈草,真是暴殄天物。”
話音剛落,又見淩風投入幾手靈草,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望著周洋說道:“誰說這爐丹廢了,我偏偏要讓它成丹。”
說完隨即彆過臉,不用理會周洋,摒棄雜念,全神貫注。
直到所有靈草都化作精純的青色流質,淩風這才以精神力將青色流質分成好幾份。
“一爐多丹?”霍天闊低聲說道。
看到這裡,周洋才明白過來,不禁暗暗咂舌,連霍天闊都能看得出來,他自然也看得出來,暗道:這廝就是個瘋子。
周洋並沒有回話,煉丹最忌分神,如此淩風正值煉丹的緊要關頭,可不能再打擾他,靜靜的看著就好。
煉丹頗費精神力的,似他這般煉法,輕則失敗,重則炸爐。
因炸爐而隕落的煉丹師不少,霍天闊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見周洋不答話,他也沒有繼續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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