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出去擼串兒有氣氛,您有什麼事就趕緊吩咐吧。”江南姝背著手,眨了眨眼。
等江南姝和諸葛流光去了書房之後,先前那個陰陽怪氣江南姝的諸葛綺這會兒又開口了:“這個江南姝,自從來諸葛家之後就囂張得很了,完全不把咱們放在眼裡,太過分了!”
“可不是麼,太惡心了。”自然也有人附和她。
諸葛景鈺臉色一沉:“好了!”
他們這些同輩裡,諸葛景鈺是最受寵的那個,所以他一生氣,其他的人也自然都不敢再議論了,隻是臉上卻寫著幾分不悅。
諸葛景博冷笑了聲:“四弟,我勸你還是不要和江南姝走得太近了,今天你也聽到了,你對她掏心掏肺地好,她可不在乎你的生死。”
“這事我自有分寸,二哥,這次的行動凶險萬分,你還是多多準備吧。”諸葛景鈺看著對麵的諸葛景博,語氣平平。
要說諸葛景鈺和諸葛景博之前的爭鋒相對,其實歸根結底還是立場的不同,現在的諸葛家至今沒有正式確立下一任家主繼承人,而最有爭議的人選就是諸葛景博的親爹諸葛明譯和更年輕的諸葛景鈺了。
諸葛明譯算是諸葛流光幾個子女裡修為最高,實力最強的一個,而且正值壯年,又是749局的主任,身負要職;而諸葛景鈺的天賦卻是諸葛家這百餘年來最有天賦的一個,更重要的是他還年輕,潛力無限。
因此,諸葛家的小輩也隱隱有了站隊的趨勢。
諸葛景博雖然知道自己爭不過諸葛景鈺,但是隻要他爸能成為下一任家主,那他的地位自然也就水漲船高。
可諸葛景博從小就心高氣盛的,就算對諸葛景鈺不喜,但是表麵關係還是處的不錯的,隻是自從這個江南姝出現之後,他們之間的關係就開始有了變化。
所以諸葛景博是打心底裡厭惡江南姝這個女人。
諸葛景博笑了笑,說:“這個你放心,畢竟小叔也去,諸葛家的人可不像江南姝那麼冷血無情,如果我真遇上什麼麻煩,小姝肯定會傾儘全力救人的。”
這話無疑是諸葛景博故意說給諸葛景鈺聽的。
而諸葛綺則是站在諸葛景博那一邊的。
“二弟還是好好準備吧,畢竟真遇上什麼危險,小叔可不一定來得及,自己還是得有自救的本事才行。”諸葛景鑫淡定地開了口。
諸葛景博也瞧不上諸葛景鑫,他冷笑了聲,連裝都懶得裝了,轉身就走。
諸葛景鑫並沒有往心裡去,他雖然不是母親的親生兒子,但是卻從小被母親教導長大,如今也已經正式更了名字入了族譜,他就是景字輩的人了。
諸葛景博不承認也沒用,族譜承認就行。
等他們走後,諸葛景鑫拍拍諸葛景鈺的肩膀:“彆擔心了,等會問問小姝吧,她有主意。”
諸葛景鈺迫不及待給他爸打了通電話。
來到書房之後,諸葛流光開口問:“你真準備一個人行動?”
“當然了!”江南姝站在書桌前,笑吟吟地說,“憑我的本事,您覺得我還需要和人一起組隊嗎?我一個人進去,就算遇到了危險也能保證自身安危,可要是帶上幾個拖油瓶就不一定了。”
諸葛流光挑了挑眉:“有你這麼說自家人的嗎?”
“我把你們當自家人,有些人可不一定把我當自家人啊。”江南姝意有所指。
諸葛流光輕笑了聲。
“我從小跟著師父闖蕩江湖,這麼多年來也一直在尋找《推背圖》的消息,如今有有一線希望,當然不能錯過了。”江南姝頓了頓,“不過我還是希望您能再三考慮考慮,這次的行動對諸葛家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諸葛流光眸子微微眯起:“嗯,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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