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就是民間的小把戲,就像魔術一樣,具體的原理我不太好和您解釋,如果陳老還想再繼續考驗我也可以,不過……”江南姝頓了頓,“您得換個人了。”
“嗯?”陳自德微微挑眉。
“陳、陳老……”
陳自德重新轉身看向監控,隔壁房間那個術士此刻卻縮在牆角落裡,嚇得麵容失色,不斷地求饒,而就在他麵前,那個人偶娃娃就這麼低著頭直勾勾地望著他。
在陳自德的眼神示意下,其中一名保鏢走了過去,不一會兒就把那術士給帶到了房間裡,然而那術士的身上卻飄出了一些特殊的味道。
江南姝走到他麵前,隨手比劃了幾下,隨後一收,那驚魂不定的術士這才慢慢地安靜了下來。
“喵~”
一道貓叫聲忽然出現在了房間裡。
緊接著一道黑影躥了出來,來到江南姝身邊,江南姝彎腰摸了摸將軍的腦袋,然後伸手接住了將軍吐出來的東西。
一共三顆珠子。
“雷擊木是上好的辟邪聖物,雕刻的出來的珠子既能辟邪,又能蘊養人的精氣神,卻被用來充當陣眼,也隻有陳老有這個手筆了。”
江南姝將柱子上的口水擦乾淨之後,朝著陳自德走去,在距離對方隻有一米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攤開手展現了手中的三顆偏黑的木珠。
嶽晴伸手拿珠子的時候,江南姝卻反手一轉,直接和嶽晴打了起來。
最終將嶽晴定在了原地。
嶽晴渾身上下隻有眼珠子能動了,她怒氣衝衝地望著江南姝。
見狀,其他的保鏢全都朝著江南姝衝了過來,但是在看見陳自德抬了下手之後,又紛紛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陳自德臉上也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愧是長寅道長的弟子,不過我聽說,長寅道長的弟子是個小姑娘……”
“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江南姝摘下了衛衣連著的帽子,又摘下了鴨舌帽,將自己的齊肩長發散落下來。
“一個女孩子能有這本事,倒是出乎我意料,不知道崔家的那小子和你比起來如何?”
“您說崔嘉澤啊,我們打過一次交道,他不如我。”江南姝自信地說。
江南姝這直白的回答倒是讓陳自德有些驚訝,隨後笑容更盛:“好,我就喜歡這麼自信的人。”
“有實力才叫‘自信’,沒有實力就叫‘自負’了,這我還是分得清的。而且我師父都拿長清觀和您簽訂契約了,我要是不拿出點真本事來讓您滿意,哪兒敢接手這單生意啊,陳老您說呢?”
陳自德點點頭。
不一會兒,有人就直接抬著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過來,江南姝看了看,然後直接坐下。
“情況特殊,我們就在這兒聊聊吧,之後的住宿我也已經安排好了,從現在起到你離開港城這段時間裡,所有的開銷都會有人替你買單。”陳自德道。
江南姝微微挑眉:“不管我買什麼?”
“你就算是想在港城買一套房子也行,隻要你能有這個本事。”
對陳自德而言,哪怕他現在坐在這兒什麼都不乾,賬戶上的餘額也在不斷地增加,或許是普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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