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他身邊還有一個氣勢迫人的中年男人,穿著唐裝,走到他們麵前之後,目光不經意間從江南姝身上掃過。
“長華道長和金總來得正好,我正好想問問你們的意思,欺負我侄女的事情可是經過你們授意的?”諸葛明譯冷笑了聲,出聲質問道。
“方局,不如我們找個會議室吧,這麼多人圍在外麵,這讓外麵的人怎麼看我們警察局?”
一個上了年紀的警察開口勸道,他看向方局長。
“聽葉局的。”方局長微微一笑。
都是同事,職務也差不多,隻是葉局長的年齡比他大不少,在公安係統的時間也比他長,自然要給他這個麵子。
警察局很快挪出了一個會議室出來。
江南姝這會兒一句話都沒說,隻是乖乖地站在諸葛明譯身後,一副委屈隱忍的模樣頗有說服力。
然而種種證據表明,江南姝隻是“湊巧”和金二夫人在同一家美容院做過美容,甚至兩人進出的時間都不一致。
除此之外,再無交集。
哪怕金家滔天權勢,在諸多勢力製衡的京城內也做不到一手遮天。
更何況江南姝如今可是諸葛家的人,就憑諸葛家和金家對立的立場,金家就不可能將這莫須有的罪名安在江南姝頭上。
隻能說譚行太著急了,上一回任務沒成挨了罰,如今迫切想要證明自己,卻不了反被一個沒放在眼裡的黃毛丫頭將了一軍。
這件事鬨到現在,除了金家人,其他的人都認為江南姝是無辜的。
“賠償?”江南姝看向坐在對麵的金家人和長華道人,“金家家大業大,可以隨意罔顧法律冤枉人,如果我身後沒有諸葛家,今天是不是就得被逼認罪了?”
金承基望著眼前這個和諸葛流雲有六七分相似的少女,眸子微微眯了眯:“你想要什麼?”
“我的要求,金家家主都會答應嗎?”江南姝問。
“說說看。”
“廢了譚行,逐出天師派。”
話音一落,長華道人冷笑了聲:“小姑娘,天師派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做不到啊……”江南姝笑了笑,“那何必問我一個小姑娘呢?還是又準備拿錢砸我啊,可是我不缺錢呢。沒弄錯的話,譚道長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尋滋挑釁罪了吧,還有藐視公安的罪名吧?當然了,對譚道長而言五年的牢獄時間算不得什麼,說不定還能尋個緣由報取保候審……”
“取保候審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的,起碼也得有嚴重的身體問題才行。”諸葛景鈺接話說,“對了,譚道長今年貴庚呢?”
兩人一唱一和的,完全是把譚行推到了風口浪尖。
這件事情不僅僅隻是兩個人的恩怨,也算得上是諸葛家和金家天師派的較量了。
論權勢,不相上下,論地位,諸葛家在玄學界更勝一籌。
縱然長華道人恨不得將江南姝剝皮拆骨,可是在他無形的精神壓迫下,江南姝卻表現得十分淡定自若,根本不受影響。
論修為啊,長華道人更加比不上她家老道了,怎麼可能怕對方的精神壓力呢?
如今也算是撕破臉了,諸葛家的態度是擺明了要護著她,那她怕個球啊。
譚行必須付出代價,天師派這條胳膊,她是廢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