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應該沒人取這樣的名字吧，這貓妖應該也有一兩百年的修為了。”
“老牛吃嫩草啊？”江南姝來了興致。
羅楠糾正道：“是老貓吃嫩草。”
“你們兩個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諸葛明譯看了一眼她們倆，提醒道。
江南姝和羅楠立刻站直了身體。
“你把玉娘怎麼了？”陳山河目眥欲裂地望著江南姝，“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你腦子有病吧，我為什麼告訴你我是誰？要怪就怪你的小情人技不如人，被抓住了，是活該！還有你，身為修道之人，居然和一隻貓妖談情說愛，人妖殊途，你以往在祖師爺麵前發過的誓都進狗肚子裡了嗎……”
江南姝火力全開，直接把審訊室裡其他的人都驚呆了。
陳山河幾次想要打斷江南姝，結果被江南姝指著鼻子罵，氣得不輕，用力掙紮著鐐銬，弄得哐哐作響。
就在這時，江南姝的手機響了。
她一看，居然是張擎。
“你們繼續審哈，我接個電話。”
被江南姝罵了一頓之後，陳山河似乎已經有些心態崩了，審訊也打破了僵局，變得順利了許多。
而江南姝接通電話之後，張擎咋咋呼呼地喊：“小姝姝，江湖救急啊！”
“咋了咋了？”江南姝緊張地問。
“最近殯儀館又不太平了，你快來看看吧！”說著，張擎又壓低了聲音，緊張兮兮地說，“一句兩句說不清，你有空還是過來一趟吧。”
“不應該啊。”江南姝疑惑，“那天晚上我轉悠了一圈，殯儀館都挺好的，沒什麼亂七八糟的臟東西啊。”
有也隻是一些新來的小鬼，都挺乖的，隻是找個地方住著，晝伏夜出，江南姝也敲打過，絕對不會惹是生非。
張擎聽到有人喊他，著急掛斷了電話。
江南姝想了想，還是決定去一趟，畢竟當初來京城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殯儀館守夜，裡麵的同事都對她挺好的，於情於理也該去看看。
相比之下，審訊室裡的事情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反正有諸葛明譯在，她操那個閒心乾嘛。
和諸葛明譯說一聲之後，她就離開了公安局，打了個車去殯儀館。
江南姝先在外麵打量了好一會兒，確定封印沒有鬆動等跡象，公墓也沒有任何的異常，這才朝著殯儀館走去。
沒等進門，江南姝就看見大廳裡不僅有王館長和張擎那些員工，甚至還有好幾個警察也在，而之前擺放在大廳的兩個半人高的花瓶也被打碎了。
看樣子是有死者家屬鬨事啊。
陰涼的角落裡，幾隻小鬼正踮著腳伸著脖子張望著，嘀嘀咕咕的，看見江南姝之後，全都乖乖地站好，像小學生似的兩隻手筆直地擺放在兩側。
“南姝姐好！”
幾隻小鬼異口同聲地高喊道。
“……”
江南姝眼前飛過一排烏鴉，“嘎嘎”叫喚著，幸虧這兒其他的人看不見，不然她都不知道怎麼解釋這麼一副“黑大姐”登場的做派。
看警察似乎在調解，江南姝沒有進門，而是衝著那些小鬼招了招手，然後找了個角落蹲下來詢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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