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田豐不同,此時回到府上的許攸和郭圖二人卻舉杯對飲哈哈大笑!
“許兄,今日主公麵前一陣高論可謂句句說到了主公的心坎上,高實在是高啊!”
“這算什麼,要不是看著主公對那倔驢心有不快,我還有後話!田豐想借著互市來倒我們沒那麼容易!”
郭圖點點頭,但又歎息著說道!
“可惜這次主公隻是動怒並沒有處罰他,現在他還是三軍的頭號軍師!真是可惜了!”
許攸卻不以為意。
“公則兄,彆著急,今天一鬨田元皓在主公心中已經失去了信任,他完蛋是早晚的事,看著吧再這樣下去他田家都不會放過這頭倔驢!”
許攸說著向房門外看了看,湊近郭圖說道。
“現在最關鍵的是我們從劉霂那邊運來的私鹽千萬不能讓這頭倔驢發現,要不然就出大事了!”
“許兄放心,上下我都打點好了,運鹽的車隊路上都有專門的軍隊護送,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裡等著到時候數錢吧!”
聽到數錢,許攸臉上一喜,他最喜歡把自己放在錢堆上的感覺了!
“那就有勞公則兄費心!”
“不過!”
郭圖想了想又接著說道!
“我們從劉霂那裡買來的精鹽細白如雪比平時吃的大粒粗鹽好了不知多少倍,可價格之比粗鹽貴了一點,這價格劉霂給的還真夠意思!”
“不過,這私鹽隻在河北買賣利潤還是少了些,我們還是要聯合其他世家一起勸說主公打下中原,中原人口可是比河北還要多,人人可以不穿衣可人人都要吃鹽,到時中原、徐州、荊州等地到了我們手中那精鹽的用量可是要擴大幾倍。”
許攸點點頭。
“沒錯,我是要儘快催促主公出兵,一旦打敗曹操統一北方,彆說一個劉霂,就是天下誰還能抵擋我河北大軍。”
“田元皓危言聳聽眼中隻盯著一個劉霂不放,殊不知現在的曹操手握天子,占據中原、徐州、荊州,這個人才是主公的心腹大患!”
“時間越久就越難對付!”
許攸接著對郭圖說道。
“公則兄,辛苦你一趟去把鄴城的各家家主請到你府上一敘,就說商議今日田豐大鬨將軍官署一事看接下來怎麼做!”
“記住隻要是在鄴城的家主不管大小都要請到,唯獨不請田家!”
“許兄放心,我這就去辦,今晚在我府上我們不見不散!”
郭圖說完就去忙了。
此時的田豐正站在一個比他年長的老者麵前低著頭一聲不吭!
“元皓,你也是見過世麵身居高位多年,怎麼還如少年心性一般,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就算不為自己想你也的為自己妻兒想一下,也要為田家想一想啊!”
“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那般話,得罪了眾同僚不說,還惹得主公不快!”
“身在朝堂要學會和光同塵,懂嗎!”
田豐對著老者拱手說道。
“忠臣直臣就當敢言直諫,不畏生死,你讓我學郭圖、許攸之流,我做不到!”
“你,你…”
“你這個逆子,都到現在了你還不知悔改,你給我跪下!”
這這時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在那老者耳邊說了幾句話,接著就退出去了!
“看看,你看看,讓我猜著了吧!”
“今日夜間全城各大家族都被請去了郭府內議事,唯獨沒有請我們田家,議的什麼事,不用我說你也能猜到了吧!”
看著田豐還是硬著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