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興奮了,從窗戶上飛到了流光的旁邊“流光叔叔,我一看你就覺得眼熟格外親切,你給我講講我父母的故事唄?”
流光看著果果,眸光帶著一絲打量這性子?想來是隨了父親?亦或者跟莫北歌在一起太久?
這麼想著又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人,又搖了搖頭不可能…吾主也不是這樣的性子
“喂?喂喂喂?”果果朝著發呆的流光晃了晃手
“汝有傳承記憶,待汝長大自會知曉。”流光搖了搖頭拒絕了果果
小女孩兒有些氣餒,隨即傲嬌的冷哼一聲“不說算了!哼!我還不想聽!”
說完從凳子上跳了下來,身體一個瞬移又回到了剛剛的位置坐著
隔壁房間
冷令剛處理完一批殺手,又來了幾位“客人”,男人翻了個白眼“你們有完沒完?大半夜的都不用睡覺了是吧?”
又一輪的打鬥聲中,唯有莫北歌的房間始終安靜。
第二日
莫北歌一夜無夢睡了好覺神清氣爽,下樓吃飯時看其餘人都在打著哈欠默默低頭吃飯
“喂,你叫莫北歌?你昨晚…沒遇到殺手?”葉棠弋已經盯著她半天,不禁問道
“沒有。”隻見人一邊吃飯一邊給出了回答。
有流光在,還沒靠近就被流光丟出去了。
葉棠弋眼神有些疑惑,卻也沒說什麼
木子荷的神色也不太好,他怎麼也沒想到一晚上殺手不斷。
幾人吃過早餐,莫北歌身體好轉自然拒絕了馬車,挑了一匹性子溫和的馬跟隨眾人一起趕路。
一路上幾人策馬奔騰向南方而去,途經一處樹林中,莫北歌眼看著周圍黑了下去,馬兒也叫了兩聲停了下來在原地踏步
“好強的殺氣。”紀燕雪臉色不太好,默默拉了拉馬兒靠近了一些冷令
莫北歌自然也發現了看了一眼二人,算算時間,冷令的蠱毒要二次發作,一旦蠱毒發作…冷令便會成為一個“拖累”
莫北歌不算多了解蠱蟲這個東西,隻是能感覺到冷令身體中的蠱毒已經開始有些暴動
這人來的,未免太巧了些……
一陣詭異的笛聲傳來,冷令感覺身上開始抽痛起來,幾乎是下一秒從馬上摔了下去,抱著自己咬著牙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
“哥,你怎麼了?沒事吧?”葉棠弋嚇了一跳緊跟在紀燕雪其後下了馬車
莫北歌冷眼看著冷令,和下馬的紀燕雪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有點東西,又有點眼熟。會控蠱。”
“他沒事吧?”木子荷倒是冷靜,湊近了莫北歌問道
莫北歌掏出一根銀針,用靈力將銀針注入冷令的體內,前一秒還在哀嚎的冷令瞬間沒了氣息
紀燕雪感受到沒了氣息的冷令心臟有些抽疼,但是她看到莫北歌剛剛的銀針深吸了一口氣便聽到那人來了句
“真難聽。”莫北歌努了努嘴給出了評價
話音落下,笛聲停,周圍詭異的安靜
幾人戒備的看著周圍,莫北歌依舊悠閒“怎麼?害羞?不敢出來?這些樹木是你的遮羞布嗎?”
木子荷嘴角一抽“姐,先彆亂拉仇恨行嗎?”
紀燕雪充耳不聞對於莫北歌這樣的行為見怪不怪,隻是看著冷令有些著急。
又是半晌過去,莫北歌歎了口氣“好吧,流光,揍他。”
隨著莫北歌的話落下,一道紅光從莫北歌身邊竄出,朝著一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