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已經徹底陷入了混亂的深淵。
劍光與火焰、鮮血與泥土在這片叢林中交織出了一幅驚心動魄的畫卷。
各種顏色的液體在空中交織飛舞,它們或是玩家們的鮮紅血液,或是綠皮獸人們那詭異的綠色粘液,亦或是被無情踐踏的蟲子和植物的汁液。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和燒焦的氣息,這些氣味交織在一起,幾乎讓人窒息。
玩家們打開了麵甲內的空氣循環係統才能好受一些。
而那些狂野的獸人們則對此毫不在意,他們甚至似乎更加興奮了。
尤其是那些剛從傳送裝置中躍出的綠皮獸人們,他們一踏入這片戰場,雙眼就立刻變得赤紅如血。
跟吸了一樣,更加的亢奮。
aaagh!亂叫的就直接衝入了這場大混槽中。
“啊哈哈!這才是我們獸人該乾的事!”一個綠皮小子興奮地大叫著,他手裡揮舞著的裝備竟然是他的同類。
隻不過看起來,早就已經嘎了,被一個長得像螳螂的卡塔昌特產給劈成了兩半。
這名綠皮小子現在正拎著他的雙腿把他當成了兩把錘子甩動著。
這樣的場麵在這場混戰中並不罕見,那些剛從傳送裝置中躍出的綠皮獸人們,他們一踏入戰場,就立刻成為了這場混戰的主力軍。
他們利用一切能抓起來的物品作為武器,無論是人類老大們嘎了以後遺留的武器,同類的屍體、地上的石塊、木棍,還是那些卡塔昌特產們身上看起來像鋒利或者堅實的器官。
都被他們給利用了起來,拿在手裡向著那些卡塔昌特產們進行了一次又一次揮動,直到將那些卡塔昌特產剁成臊子。
或者,他們自己被剁成臊子。
“小心!那邊好多大樹過來了!”另一個綠皮提醒著拎著兩瓣綠皮屍體錘的綠皮小子,同時用手中撿來的噴火器對著那邊就進行了猛烈噴射。
火焰瞬間將那些行走的樹木引燃,發出了一陣劈裡啪啦的響聲。
不過這裡就隻有他手裡有著這種強力武器,其餘的獸人們手裡拿著的都是臨時拚裝的武器。
這讓那群殺人樹還是衝到了他們的麵前,他們被迫的開始和這些明顯不知道疼痛的大家夥們乾了起來。
“救命!救命!”一個人類玩家眼瞅著殺人樹上像鞭子一樣的樹藤朝著他就抽了過來。
另外,這棵殺人樹顯然已經有了一定的道行,或者說是有著豐富的狩獵經驗,他的樹藤在高速的擺動時竟然形成了音爆聲。
嘭!的一聲炸響,就把那名玩家給攔腰打成了兩節。
就連他身上的護甲在這一鞭下都顯得和紙糊的似的,沒能夠保護住他。
“嗬~嗬~。”他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了,但是他還有著一點氣,劇烈的疼痛感,他還是體會到了。
他現在希望附近最好有什麼玩意能趕緊來給他個痛快。
如他所願,有一名跟在他附近的獸人小子看到他現在的樣子趕緊就跑了過來。
“哈哈!看我來救你!”隻見這獸人小子臉上笑的和朵爛菊花似的,就朝著重傷的玩家跑了過去。
“俺懂你們的治療方法!”獸人小子他說著就從旁邊的地上撿起來了一個石塊,掀開了玩家的麵甲後就在這名玩家期待的目光中朝著他的臉上就糊了過去。
噗!
結果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獸人小子是不是手感有問題,他撿到的竟然是一個堅硬一些的土塊,當砸到玩家的臉上時,那個土塊碎了。
這讓這名玩家的臉遭受了一次重擊,而且還吃了一嘴的泥土,這讓這名玩家更難受了。
“直接~直接~掐死,我。”他吐著血沫子說道。
但是他說晚了,那名獸人小子以為事成了,早已經拿著他手裡的武器扭頭跑了。
留下了這名玩家在這裡喘息著,直到五分多鐘後才嘎掉,過程極其痛苦。
讓他在複活了之後,都捂著自己的肚子,反複確認自己的下半身是不是還在。
而那名拿走了他武器的獸人小子則發揮了巨大的能量,在用人類老大饋贈的動力斧砍翻了七頭個子不小的卡塔昌特產後,他的身軀又變大了一些。
他感覺,自己可能快要升級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他們這邊的這群獸人們也遇到了問題,有一頭卡塔昌惡魔朝著他們過來。
但是獸人們不怕,哪怕它能一口炫幾十個獸人小子,那又怎樣!
那些被炫了的獸人小子平時一定沒有好好向帝哥祈禱,沒有獻上自己忠誠的心臟,所以才會那麼倒黴的,剛好的走進了那張大嘴裡。
而他們不一樣,他們每天都潛心的向著帝哥祈禱,祈禱他能自己更aaagh,更綠,更大,更強!
“aaagh!”這名拿著雙手動力斧的獸人小子高高的跳起,在那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被祝福了,他跳起來的特彆高。
然後一斧子就劈在了那隻卡塔昌惡魔的身上,這個高度大約有十五六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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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高度,讓任何人來看了,都會感覺到不可思議,並且尋思一下,他到底是怎麼在不借助任何設備的情況下就靠肉體上去的。
“俺!尋思著!俺!能劈開你!”在斧子的巨大斧刃接觸到卡塔昌惡魔那堅硬的生物質甲殼上的時候,他感覺到動力斧受到了阻礙。
但是他現在有著一種信念,那就是他一定能切開,一定可以切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