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煦本來不想要虞溝生東西的,但聽虞溝生說完這激能丹的效用,當即就動心了。
這東西若在獨戰時碰見頂尖高手時用,怕是近戰無人能是他的對手了。
“好,我會好好教你的。”動心的吳煦,決定好好將虞溝生教成個各方麵都出彩的士。
“走,就現在!時候還早,吳大哥今日就先教溝生一個時辰!”虞溝生見吳煦答應,心願達成地拍手原地蹦了好幾下。
不遠處正好路過的淮齊昭見虞溝生搭著吳煦的肩,笑笑鬨鬨地隨他走了,皺了皺眉。
虞溝生他知道,不懂男女大防,不然之前也不會隨意摟抱他的,但世家出身的吳煦卻是知道男女之間需要避忌的,怎能勾肩搭背的與虞溝生在軍營內行走?
天色這會也黑了,吳煦還在沒有公事的情況下,與一未婚女郎私交同處?
淮齊昭站在原地想了想,眉頭皺的越發緊,遂決定明日單獨與吳煦好好說道此事。
與此同時,另一邊忽紅正押著終於捉到的瞎眼謀士程螭,與苗杳麾下大將衡曆在向林知皇複命。
“是他們啊,在哪捉到的?”
林知皇聽完忽紅報出擒來之人,將目光投向那瞎眼的謀士程螭。
“在賀峽一處山洞中,兩人倒是會藏,若非他們派人出來探聽苗杳的消息,紅還找不到他們。”
苗杳麾下瞎眼的謀士程螭與大將衡曆,就是之前在州城境內率領清平軍反攻的話事者。
在忽紅入城援軍,戰勢一邊倒時,這兩人便提前在眾親兵的護衛下逃了。
這幾日齊冠首那邊與林知皇這邊一直派人在尋找苗杳麾下這兩心腹文武,終是忽紅早齊冠首那邊負責此事的大將一步,生擒了這兩人。
“主公,您欲如何處置他們?”
林知皇輕唔了一聲,看著程螭道:“聽說你是因眼被權貴弄盲後不忿世道,這才投奔的苗杳禍世的?”
程螭聽到這含威的女聲,滿臉嘲諷道:“原來我還能在死前與鼎鼎大名的權王說上兩句話。”
忽紅見程螭竟敢對林知皇不敬,直接給了他一巴掌,程螭的半張臉頓時腫了起來,並吐出兩顆帶血的大牙。
若非林知皇明顯還有話問這程螭,忽紅這一巴掌根本就不會收著力道,含怒出手,以她的巨力,完全可以將程螭的脖頸都給扇歪斷頸。
大將衡曆在一邊看得眼瞼巨顫,憑著多年為將養出來的氣度,麵上才未露出害怕求饒的神色。
衡曆提著一顆心時,又聽端坐於上首的權王緩聲問:“你覺得委屈?”
衡曆屏息不說話,程螭卻知道林知皇這話是問他的。
程螭側頭不馴地吐出一口血水,啞聲道:“殿下莫要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事若發生在你身上,你會不恨?”
忽紅雙目一瞪,正要再出手給程螭一個巴掌,卻被林知皇抬手攔了,忽紅收手。
程螭沒有等來預想中的下一巴掌,就聽上首又傳來氣淡神閒的女聲道:“本王當然會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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