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兩方各自派出負責人去談此事細項,淮齊昭與關山衣兩人談事也麻利,不過半個時辰就談完了。
最後商議出來是雙方每隔四個時辰換防一次,陵墓在哪個時間段出事,無論何事都由當時駐守的軍隊負責。此事商定後齊冠首也不多留,帶著關山衣以及隨護的親兵便走了。
齊冠首一走,忽紅便道:“齊大郎君倒也和氣。”
淮齊昭則道:“他也沒理由與我方針鋒相對。”
忽紅此言,指的是齊冠首之前被自家主公軟囚禁又當內侍用的事,不過她見周圍的人都不清楚此事,倒也沒有多說。
曲偉道:“如此,我方對陵墓有何安排,也方便行事。”
吳煦道:“齊冠首那邊亦是如此。”
淮齊昭道:“這就看誰有本事從裡麵抓出苗杳了,總比雙方之間相互膠著,各不相讓的好。”
忽紅深以為然地點頭。
經過之前齊冠首搶先她一步攻城,還有她抓住時機,在林知暉的暗中協助下先一步入城援軍的事後,忽紅就深刻地懂了時機的重要性。
與其雙方互相針對使絆子讓對方都做不了事,不如雙方各退一步各自行事,如此也不會再讓彆方擠進來占便宜。
魯蘊丹如今也帶兵駐守在州城北城門郊外,稍有不慎,便會給對方可乘之機。
此次眾軍聯盟圍剿亂世的清平門勢力,捉拿禍首苗杳,可是最大戰功,誰想將這已經到嘴的戰功讓給彆方?
吳煦則覺得齊冠首既然主動來提此事,必然是對進陵捉拿苗杳已有了章程,再加上他那邊還有善蠱道和機關的思寧道人......
吳煦這般想著,也將自己所憂之事與忽紅講了。
忽紅聽後大咧咧地擺手道:“這又如何?我們也有善蠱道的虞娘子和善機關的鹿兒啊?”
在忽紅這裡,齊冠首就是過來做公平交易的,他們有人,自己這邊也有人,就看誰能先一步從那帝陵中擒出苗杳了。
忽紅剛說到虞溝生,手臂纏著繃帶的虞溝生便進了來。
“林司徒怎麼樣了?”忽紅見虞溝生過來,忙問虞溝生林陽全的情況。
“情況穩定了,不會死。”虞溝生劫後餘生道。
林陽全要死了,便是林姐姐知道這非是她本意,最終也不怪她,怕也是不好再用她的。
虞溝生單純歸單純,卻不是傻。
時下人重孝道,若林司徒死在她手上,林姐姐這做掌權人的,是無論如何都不好再用她的。
因為與林姐姐相爭的掌權人,必會用這點來攻訐林姐姐。
到時她還如何在林姐姐手下為士?
所以說現在林陽全的情況穩定下來,最開心的就是虞溝生了。
忽紅也笑了:“那就好。那魯家小孩呢?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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