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躍伏冷笑:“怎麼,苗杳與尚氏也有血海深仇?”
“這你就不用知道了,去死便可!”為首的棕衣蒙麵人下死力絞鐧,意圖用力將苗躍伏的繞鐧的玄鐵絲崩斷。
“尚氏?”
苗章建一槍擋開刺向他心口的長劍,聽到這話斂目看向正在與苗躍伏角力的棕衣蒙麵人,大驚失色道:“八滸之一尚垣庭?”
“啊!”
“啊!”
幾句對話間,苗躍伏手下護衛騎兵就接連被殺跌下馬好幾個。
前來刺殺的七八名棕衣蒙麵人皆分毫未傷,且奪了這些騎兵的馬匹。
苗章建一對四,被纏得不能增援苗躍伏分毫。
苗躍伏見自己的親兵又死了四個,目中戾氣頓出,收了纏繞在尚垣庭鐧身上的玄鐵絲,向他麵部繞絲揮去,沉聲道:“尚垣庭,你這鼠輩,來都來了,作何藏頭露尾!”
“嗬,鼠輩到是會言彆人乃鼠輩。怎麼?找同類麼?”
尚垣庭話落的一瞬間,另一名棕衣蒙麵人突破了苗章建的封鎖,越身而起,直直的朝苗躍伏的頭頸處劈刀砍來。
苗章建驚聲道:“主公!小心身後!”
苗躍伏再次收了纏繞在尚垣庭鐧身上的玄鐵絲,單手撐在馬身上借力,躲避後方來人的同時,狠狠地頓腿向尚垣庭的胸腹處踹去。
尚垣庭從馬身上躍起,躲開苗躍伏這一招後,揮鐧狠狠地向苗躍伏踢來還未收回的腿砸去。
苗躍伏見狀也不收腿了,直接整個身子都跨上了尚垣庭的馬身,絞絲死死地勒住了尚垣庭落下的長鐧。
尚垣庭因為苗躍伏這一舉失了坐騎,無處可落之下,他直接踩了自己馬匹的馬頸,趁手中武器被玄鐵絲狠絞,雙方武器都不得動彈時,用身體下猛力向苗躍伏胸腹處狠狠撞去。
“哼......”苗躍伏沒想到尚垣庭竟然這麼不要命,竟然用身體做器來撞。
苗躍伏被尚垣庭撞的吃痛,沒忍住悶哼出聲。
而被尚垣庭做落腳點狠踩馬頸的高馬也在吃痛之下發了狂,下猛力向前死命狂奔起來。
“主公!”
苗章建見發狂的馬匹帶著自家主公以及正在刺殺他的尚垣庭向山林中跑走了,急得大喊。
然而苗章建卻被四名身手極佳的棕衣蒙麵人包圍合攻,完全動彈不得。
其餘親衛兵也被殺的隻剩下三四名了。
遠方遙遙傳來大批兵馬向這邊趕來的動靜。
剛才想偷襲的苗躍伏的棕衣蒙麵人聽到這動靜,遙遙看了眼已跑出兩百丈遠的自家主人以及苗躍伏,轉頭對周圍的其他棕衣蒙麵人道:“再纏這將領五息功夫!能殺則殺!”
“諾!”周圍其餘棕衣蒙麵人齊聲應諾。
苗章建見苗躍伏與尚垣庭同騎一匹瘋馬被帶跑了,徹底發了狂,不要命發了狠地攻擊圍襲他的四人,要趁機追過去。
一名棕衣蒙麵人在苗躍伏的發狠下被殺,圍陣終於露出缺口,棕衣蒙麵人見現已看不見主人與苗躍伏的身影,揚聲下令道:“撤!"
這名棕衣蒙麵人“撤”字一落,其餘棕衣蒙麵人立即就訓練有素的收兵震韁逃離此處。
苗章建剛一脫困,就向苗躍伏之前被瘋馬馱跑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