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五凝眉,思來想去都覺不可能,頓時對苗躍伏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再相信,直問道:“想拿我向主公換褚施和他那幾名親傳弟子?”
“你若是打的這個主意,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答案。這不可能!”
苗躍伏搖頭:“我也知道這不可能,並未想過此事。”
胡五完全捉摸不透眼前這人,沉聲問:“你究竟目的為何?”
苗躍伏無視胡五的話,表情真誠的問道:“權王,這六年來,過的如何?”
“你了解這些作何?”苗躍伏的每一句話,都不按套路出牌,這讓胡五腮幫緊咬。
胡五這次問話,已沒打算苗躍伏會老實回答了,然而,這次苗躍伏,卻意外的順著胡五的問題,語氣平靜的回答了他:“我想娶她。”
“什麼?”胡五不可置信的抬頭,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想娶她。”苗躍伏語氣平靜的又回答了一遍。
胡五聽到此等狂言,死死的瞪向俯視他苗躍伏,咬牙切齒道:“癡心妄想!”
苗躍伏對胡五的反應,絲毫不在意,更不生怒,反是認真的思索了一番,平靜的又道:“若是實在難娶到她......我嫁給她,也不是不行。”
“總之,隻要我能成為她男人,就夠了。”話落,苗躍伏陽剛俊逸的臉上,展出一個極為燦爛的笑。
拋開苗躍伏此刻所說的話不談,他眉眼彎起,展出笑容的那刻,整個人顯得格外朝氣蓬勃。
哪裡來的瘋子!
胡五看著眼前笑的猶為燦爛朝氣的苗躍伏,整個人都懵了,頓覺牙疼。
在場三人,相較於胡五的難以置信,立在苗躍伏身邊的秦河,則尤為淡定,就不知是早已知曉了苗躍伏此打算,所以此刻並不吃驚,還是苗躍伏做什麼瘋事,他都習以為常了。
胡五忍了忍,最後還是沒忍住,向苗躍伏啐了一口鄙夷的唾沫。
這回秦河不淡定了,抬起一腳,重重地將雙手雙腳被縛,好不容易才坐起身的胡五,又給踹躺在了地上。
正在這時,一名藍袍蒙麵人從山洞外跑進來,徑直對苗躍伏行禮,急聲稟報道:“大祭酒,有人追上來了。”
秦河收腳,回身驚道:“什麼?怎麼可能!我們早甩了那些林氏部曲,才暫做安歇的。”
不然,他們也不敢在夜間生火!
進來稟報的藍袍蒙麵人立即回道:“來人非是從閒逸庵內追出來的林氏部曲!”
苗躍伏掃了躺倒在地的胡五一眼,平聲道:“是權王的人。”
“這逃跑路線,我們早便踩好了點,權王的人怎會?”
話說到這裡,秦河話聲頓止,豁然轉頭看向躺倒在地上的胡五,手腕一翻,刀尖抵住胡五的喉管,咬牙問:“你做的?”
胡五哼笑一聲仰首,毫不避諱的承認,隻等苗躍伏手下的人來殺他。
若非想給其餘影使做引,今日他豈會跟著苗躍伏走。
“我殺了你!”秦河大怒,揚刀揮向胡五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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