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紅緊皺眉頭,踏步上前,直接上去將方青波從翠果身上拎開,喝道:“乾什麼呢!”
花鈴在這瞬間,也眼似刀鋒一般向方青波望去,隻看得方青波打了個寒顫。
“怎....怎麼了?”被忽紅拎在手上,雙腳離地的方青波不明所以的眨了下眼,結巴道。
忽紅粗聲道:“你說怎麼了?當這是你屋裡呢?竟敢在主公麵前行齷齪之事?”
方青波是個缺心眼的,但絕對不是個好脾氣的,見忽紅如此說,當即便怒聲還嘴道:“哪有行齷齪事?你懂齷齪這詞的意思麼?”
忽紅一看方青波還敢強辯,怒目圓瞪道:“你他娘的大庭廣眾之下都和你丫鬟摟抱在一起了,還敢大言不慚?不阻止你,是不是還想在眾人麵前親上一親?”
方青波被忽紅這麼一吼,又想到她當初打在自己身上的拳頭來了,不禁皮緊,但想著在翠果麵前,不能丟了男子氣概,硬著頭皮反駁道:“我久未見到我兄弟,也是這般抱的,有何不妥?主公都未說何,忽將軍你不能因為沒人喜歡你,就看不得彆的有情人啊!”
方青波這人吧,委實會得罪人,說話做事不過腦子。隨邊弘、花鈴、忽紅剛因為觀完火雷試炸,正稀罕寶貝地緊,將其視為珍寶,因此什麼事都讓著他。方青波便撒了歡,從前的那頓打,立即就忘得一乾二淨。
隻這不過半日的功夫,方青波便能在幾句話的功夫間,神奇地將他人對他的好感度,敗個精光,還隱隱有將這個數值降為負數的苗頭。
林知皇一聽方青波這話,就頭疼的撐了一下額角,剛準備趕在忽紅對方青波實行武力前將人救下來,剛還紅著眼眶的翠果,在此時如疾風般,撲到了方青波身前,揚手就給了方青波一個大耳刮子。
翠果打完方青波,緊張地看了眼提著方青波的忽紅,急聲斥方青波道:“主人,還不快些閉嘴,您若再這般胡言亂語,奴就不理你了!”
翠果這言行,著實出人意料,一時全場皆靜,就連剛才準備給方青波一些皮肉教訓的忽紅也止了手上動作,將凜冽地目光落到了翠果身上。
翠果是典型的嬌弱美人,極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含羞帶怯,便是她給人的全部印象了。
這樣的美婢,嘴上叫著主人,竟然能毫不遲疑地上手抽主人的耳光,世間之大,當真是無奇不有,原先對翠果有些無視的眾人,此時看向她的目光皆帶了幾分探究。
翠果抽主人耳光還是其次,重要的是這耳光,是在林知皇在場的情況下抽的,這說明她遠不像她外表那般看起來柔弱,至少,是個膽大的。
翠果抽完了方青波耳光,又泫然欲泣,目露祈求的看著提著方青波的忽紅道:“忽將軍,我家主人說話有些不過腦子,還請您....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和他一般計較。”
忽紅看了翠果的一眼,而後將目光轉向林知皇,明顯在問她的意思。
隨邊弘此時已是讓出了林知皇的視線,正目含探究的看著翠果,此前,隨邊弘一直是忽略這名婢女的,隻以為她乃極會魅惑主人的貌美婢女罷了,這種婢女,隨邊弘從小到大,遇見過不少,慣來是無視的,此時卻認真打量起翠果來。caso.
林知皇見忽紅向她看來,對其頷首,忽紅隨即便將提在手上的方青波放下了。
方青波淚眼汪汪的看翠果:“翠果,你....你怎麼打我?”
隨邊弘無語,方青波作為主人,這個時候不發怒,竟然還淚眼汪汪的對自個地婢女撒嬌,也是沒誰了。
翠果嬌聲對方青波道:“主人,彆亂說話,奴婢對您說的你都忘了麼?”
方青波此時眼裡就沒有彆人,全部都是翠果,聞言連忙道:“沒忘,沒忘,讓我非不得已,少說話,以免得罪人。”
翠果顰眉道:“那您剛才與忽將軍胡亂辯駁什麼!還不趕快向忽將軍道歉?”
方青波立即轉頭,對正沉眉看著他的忽紅道:“方才青波失言,還請忽將軍勿怪。”
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