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花鈴抱拳領命,向後一揮手,青雁軍立即便拖著人向堂外走,執行速度比剛才假模假樣嚇唬人時的動作速度,快上一倍有餘。
“府君大人,藏寶地....藏寶地您不想要了嗎?”
“府君大人,您怎麼說話不算話?!”
“府君大人,有話好好說!那藏寶地...藏寶地也不是我們不願告訴您,您彆生怒,隻要您願意饒我們一命,放我們走,我們一定將那藏寶地告訴於您!!!!”蘇縣尉到此時仍以為林知皇在嚇唬於他,隻為逼他主動說出藏寶地。
“本府君隻要這個。”林知皇看著被拖出的兩人,好整以暇的揚了揚手中的輿圖。
蘇縣尉聞言立時雙目充血,意識到自己被騙了,怒聲道:“賤女人!老子定要........”
“放肆!”花鈴厲喝出聲。
蘇縣尉話還沒罵完,就被花鈴用槍柄搗入了嘴中,悶哼一聲,側頭又合著血,吐出十來顆牙齒,這回,蘇縣尉張著嘴,痛到極致,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了。
灣縣縣令見到小舅子的慘狀,全身抖的好似羊癲瘋犯了一般。
林知皇坐在主位上,看著灣縣縣令與蘇縣尉被拖出去的身形,柔聲道:“也彆覺得冤枉,本府君自始至終,可沒有承諾過會放了你們。安心去吧,到了地下,彆忘了向你們所害之人好好求饒,看他們饒不饒你們。”
翌日,灣縣城內菜市口,百姓如雲。
灣縣縣令與蘇縣尉,被幾名官兵壓跪在行刑台上。
行刑台左前方,有宣讀罪證的典決吏,正高舉著林知皇速決特批的判決書,在高聲宣讀著灣縣縣令與蘇縣尉的各項罪狀。
每一條罪狀宣出,圍觀的百姓們便會發出積鬱已久的憤怒叫罵聲,不時有大大小小的石塊從圍觀的百姓們手中拋出,砸向正被五花大綁著,跪在行刑台上的灣縣縣令與蘇縣尉。
“直娘賊!還我女兒命來!”
“不得好死的東西!你們這對狗官,為了強占我家鋪子,害死我家男人!你們能有今天,當真是老天開眼!”
“報應啊!報應!你們終於也有報應了!嗚嗚.......我的孩子啊啊啊!”
一年過半百的老漢,高舉著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重重的拋向行刑台:“狗官還我一家大小的命來!今日,我能活著見到你們被斬首,我也死而無憾了!哈哈!哈哈哈!”
有一婦人哭的聲嘶力竭,泣血般的喊道:“等你們這對狗官身首分離,我要用你們的斬頭血,蒸了饅頭,去祭奠我一家老小!”
典決吏還未將判決書宣讀完,刑台上的灣縣縣令與蘇縣尉,已是被百姓們拋擲的大小石塊,砸的頭破血流。
灣縣縣令與蘇縣尉若不是此時被捆綁的不得動彈,嘴也被口塞堵著,怕是得疼的滿地打滾的慘嚎。
林知皇今日換了一身男裝,帶著冪籬遮麵,身後跟著花鈴,也來了此菜市口。
林知皇此時見到這些群情激奮的百姓,不由低聲歎道:“這兩人....不..錯了....他們何配稱為人?”
“主公......”花鈴也有些傷懷,她想到了他們花家,當初也是被一地縣尉,給逼上了廣山為匪。
林知皇看著跪在行刑台上的兩人,輕聲道:“這種毒瘤,在大濟的其他地方,不知道還藏有多少......”
“午時已到,行刑!”
隨著典決吏一聲行刑道出,菜市口的百姓們,爆發出有如雷震一般的歡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