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縷晨曦穿透薄霧,輕輕拂過天際,萬物似乎都在這柔和的光線中蘇醒。
日出,是大自然最為溫柔而壯麗的序曲,它悄然無聲地揭開了夜幕的帷幔,將戰曲緩緩拉開。
林知皇手下三軍從三個方位齊動,攻打磬州州城三個方向的城門。
萬軍齊心,殺氣騰騰進軍,驚起飛鳥無數。
“怎麼回事!齊將軍給我的大威力炸雷呢?”守城將發現該炸的炸雷竟然沒炸,喝問身邊副將。
被喝問的副將戰戰兢兢道:“末將也不知怎麼回事!明明炸雷已經埋好了,引線也早在一刻鐘前點燃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炸?”
州城內的守城將聞言大怒,反手就給了這名副將一拳:“老子他娘的問你,你竟然反問老子!快去查,快去查查是不是有奸細在這之中搗鬼!”
“嗚.....”副將被州城守城將打的痛呼,卻仍不忘就是恭聲領命,捂著被打腫的臉下去辦事。
另一邊,謝伯言等人等了許久,都沒有在攻城道前聽到炸雷的動靜,大喜道:“敵方肯定已經用炸雷了!現在還沒有聽到炸雷的動靜,想必是我方使用的阻燃粉生效了!”
吳煦收回千裡望,點頭道:“確實是我方用出的東西生效了,東城門方向,敵軍沒有布兵力,那處想必是提前埋了炸雷的。”
謝伯言按捺不住激動的擊掌道:“好!那地方敵軍沒有布兵,現在想布已經來不及了,我軍已經衝軍到城下了!”
“能想出這東西,並製出這東西的人,真乃大才!”吳煦敬服地歎道:“主公手下攏有這些人才,何愁大勢不成?”
當日,天還未黑,州城三個城門喧鬨沸騰的攻城聲便止。
不過一日時間,林知皇所率領的三軍便拿下了磬州州城。
州城被拿下的當晚,林知皇便犒賞三軍,熱鬨儘過後,林知皇就睡上了趕路的帥輦。
因為要避人耳目,所以林知皇得繞路去往盛京。
生產過後,將是她最為虛弱之時,也是她調養身體的最佳時機,喻輕若早有言,要在月子期間,將她的身體以前留下的健康隱患全部去除,所以........林知皇想在兩個月內登基。
不然錯過了這兩個月,這登基的時間,隻能再往後延半年。
林知皇不想等,所以此時一刻都不願耽擱,將睡覺的時間都拿出來趕路。
在路上,林知皇收到了學州葛夫人的來信。
學州葛夫人在信上對林知皇言,自己生擒了裴氏家主裴烊勉,聽說此人得罪了她,願將此人獻上,換回陳長忠。
隨邊弘看了林知皇轉遞過來的信,慵聲道:“區區一個裴烊勉,哪抵得過學州州牧的價值?”
林知皇手指輕敲案麵:“這葛夫人倒是有幾分本事,本王扣押了陳長忠,還以為學州必會因此內亂,倒是不想......”
“亂象剛起,就儘數被這位葛夫人給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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