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過後,林陽全讓藍馱用身體將自己頂坐起來,緩聲道:“您還是這麼會算計人心。”
魯蘊丹溫聲道:“不比您老。”
“是啊,本相老了,經不得折騰了,此次便是隻死一個我,你也算賺了。”
魯蘊丹看著坐起身的林陽全道:“林相國未免太過於高看自己了。你的死活,你那孫女可並不在乎。”
林陽全聽到魯蘊丹這話沒有什麼反應,林者源卻直接變了臉。
無他,林者源在魯蘊丹這話下,是真的有些懷疑權王了。
林陽全寒聲道:“權王不在乎老夫的命又如何?在乎老夫的命又如何?就像你說的,我們這一群人合起來,也不過是一盤散沙罷了,殿下不懼!又何須用這種迂回法子來多付我等?”
魯蘊丹笑看林陽全:“不懼嗎?先帝遺旨是怎麼回事,你知我知。權王若什麼都不懼,又何須接旨登位?”
林陽全反應過來,剛才終究被魯蘊丹反問帶著節奏走了,仰首哈哈大笑,避開魯蘊丹此問,反問道:“敢問趙大將軍在何處?此處山寨的主事人,可是他?”
魯蘊丹是被趙義洛護送出新皇城的,先不說趙義洛乃八滸之一,不會輕易讓自己主公被擒,就算魯蘊丹被擒,按理說,趙義洛此時應該也在這裡,那人呢?
魯蘊丹見林陽全不答反問,淡笑道:“這些人偷襲於我,是趁著鶴城被我派出去辦事後,才動的手。想來是盯了我許久了。”
林陽全蒼聲道:“嗬,還真是巧。”
“不是巧,是暗處盯著我的人,故意為之。”魯蘊丹目光直直的盯著林陽全,就差直接說此事隻有林知皇有的能耐了。
林陽全見魯蘊丹如此,都有些懷疑起自己之前的判斷來了。
但他與林者源是真被突襲綁來的,林知皇派來暗中保護他的那四人,都在此次被那些綁架他們的山匪給殺了,這事絕對不會是林知皇乾的。
便是做戲,林知皇這邊也不會拿自己手下的性命,來做這麼真戲。
以前勢弱的時候,他那孫女沒有這麼做過,現在她在整個大濟無人可撼,又何必做這種戲?
林陽全確定這點,在場其他人卻並不確定此點,一時間,都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他。
與現在是白身又弱勢的魯蘊丹不同,饒是如此,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在場其他官員也不敢公然正麵問詢林陽全,隻敢拿眼神瞧人。
就在這時,山洞的小門再次被打開,山匪又綁了兩人進來,在官員看到這兩人,倒吸一口涼氣,有些人轉看向魯蘊丹去看他的臉色,有些人則驚疑不定地看向林陽全。
在夜色的掩映下,禦花園內花草的輪廓變得模糊而深邃,宛如一幅幅淡墨勾勒的水墨畫,在靜靜地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偶爾一陣夜風拂過,爭奇鬥豔的花團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碰撞聲,似乎在低語,又似在歎息,讓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動感與生命力。
撫著肚子,正在此處散步的林知皇,看著這些在冷風下搖曳的花團,麵上浮出冷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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