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醫院躺屍,晚上無常兼職!
時章皺了皺眉,“向遲你乾嗎打他啊!”
向遲淡淡瞥他一眼,“不這麼做,他能這麼快離開嗎?你彆忘了,我們接下來的事可不能連累他。”
寸頭青年蹙眉,“話雖如此,你也不該動手啊。”
“那你想和他繼續吵吵到引起彆人的注意嗎?”
“我又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時章徑直橫在他們中間,“都彆吵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也沒有彆的選擇了。老白要你帶的東西都帶了嗎?”
白柏點頭,旋即從口袋裡掏出三張以朱砂畫符的符紙。
“這是從靈清觀那求來的護身符。”
他們一人一張,貼身保管後徑直入了這棟樓。
在樓上目睹全過程的君廣陵和沈安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默契的原路返回。
這三個人自尋死路非要在晚上來到怨氣橫生的廢棄大樓。
沈安隻能說他們是在自討苦吃,以為一張以朱砂入畫的符咒就能避的了這棟大樓的鬼氣嗎?
還是太天真。
“我們要管嗎?”
君廣陵搖了搖頭,“且看看他們要乾什麼再決定要不要動手。”
沈安沒意見。
“沙沙沙……”晚風入室在這棟破敗不堪的大樓裡來回遊蕩發出細微的聲響。
剛入一樓的三人頓時覺得有冷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忍不禁打了個哆嗦。
他們帶了手電筒,一開燈光源像是照不到儘頭,永遠也看不清正前方隻能借著光看見周圍的環境和路。
時章走在最前麵,白柏和向遲走在他身後。
他們在一樓摸索了好久才找到通往二樓的路,可還沒能踩上樓梯便有一陣偷襲來的冷意從他們正前方衝擊而來。
時章最先停下甚至猛地後退了好幾步,在他身後的白柏和向遲也很是突然的腳下一個踉蹌往後好幾步才堪堪站穩。
“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忽然腳就不能動了!”
“冷靜一下!”向遲沉著眉眼,幽幽看向一片黑暗的樓梯口,“我們重新上去。”
說完,他率先越過時章一腳踩在樓梯上,並無任何異事。
眾人見他徑直向著樓上走也沒出什麼事,原先提著的心也旋即放了下來。
當他們全都上了樓梯時,在他們先前待過的地方隱隱出現一抹詭譎的影子。
走在最前麵的向遲拿著手電筒走了沒多久忽然就停了下來。
時章和白柏察覺到一絲不對,兩步上前抓著向遲的肩膀。
往上看,一個模糊的身影坐在窗口。
白柏右眼皮一跳,率先奪過向遲手上的手電筒向著那個身影照去。
這一次燈光穿透昏暗落在窗口,但那抹身影卻再次消失了。
他們胸膛劇烈起伏,如鼓重擊般忐忑不安。
“老白…”
白柏默默將掌心貼近放有護身符的口袋,儘量保持冷靜道,“我們快去三樓!”
時章頓時拉著向遲和白柏向著三樓快速趕去。
不遠處的兩道目光一直幽幽盯著他們。
白柏一馬當先,雖走在最前方卻也時刻顧著身後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