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嘗試過諸多辦法,最後發覺他是真的難殺後就放棄對他動手了。
旱魃扭頭到一邊,不想聽他們怎麼說自己。
但崔鈺也隻是方才嗆了一下,現在麵色倒是恬淡了不少,“九幽封印修補完成,九天之上的那些神官們也就不會再過多關注凡間的事情了……”
“旱魃,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旱魃也不覺得驚訝,他乾的事多了去了比起窮奇有過之而無不及。
“什麼問題?”
崔鈺道,“如果再給你一次重來的機會,你還會想要破壞九幽封印嗎?”
“……會,給人類帶來災難便是我的使命。”旱魃直視他的目光,自嘲的露出笑容,“不然我存在的意義就沒有了。”
“…你存在的意義?”崔鈺道,“旱魃,你未必隻有做惡事才能苟活。”
所有人和生靈都恪守所謂的意義秩序,可真正的意義又真的懂嗎?
“責任和意義是兩碼事。”崔鈺道,“從始至終困在責任和活著的意義的神都會陷入一場消亡之勢。”
“旱魃,等你真正想清楚了便什麼都明了了。”
崔鈺說話便率先站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外麵淡淡留下一句話,“我還有要事就不奉陪了,你們慢走。”
話落他便快步消失了。
瑛回憶方才那些話倒也不覺得莫名其妙。
責任和意義他早在很早就想清楚了,隻是聽崔鈺的意思旱魃似乎將他活著的意義和所謂的責任混淆一同。
責任?身為旱災之神的責任就是降下乾旱嗎?
瑛也沒這心思品茶,放下茶杯便起身準備離開。
……
九幽祭壇。
伯奇剛幫窮奇包紮好傷口便敏銳的看向殿門。
“有客人登門了。”
甲作停了停手上包紮的動作,看向殿門好一會兒才收回目光。
“閻王殿下大駕光臨有何貴乾?”
閻王踏入殿門的一瞬間數道目光直直落向他。
“九重天擔心你們殞命,”閻王道,“便叫我來查看你們的傷情。”
事實來講九重天的擔心是對的,閻王看著麵前一個兩個遍體鱗傷的樣子眼皮抽搐。
他將帶來的傷藥拿了出來扔給甲作。
甲作也沒客氣直接拿著藥灑在傷口上,騰簡看他這麼粗魯的樣子不免上前奪過藥瓶給他包紮。
閻王也順便給了伯奇一瓶,他逡巡一圈後挑了挑眉問,“強梁呢?”
“應該是去鬼市了。”伯奇將剛纏好的繃帶解開倒上傷藥,疼的窮奇齜牙咧嘴的。
反正強梁一有空就跑鬼市,他對魁的意思所有人都清楚。
閻王也就隨口一問,沒在多言了,“行了,藥我也送到了,看到你們還活著也就沒什麼事了。”
他許久不曾離開地府,這次卻因為九重天的威迫不得不出來。
甲作淡定道,“我們惜命著呢,倒是麻煩你多跑一趟。”
“反正我也要順路查看陣眼的情況,算不得麻煩。”
“陣眼如何了?”
“穩定了,但他們或許要在陣眼裡待上兩年才能徹底穩固。”
對此他們也不覺得奇怪,起初最先穩定九幽封印時君廣陵還在陣眼裡待了將近十年才徹底鎮壓。
兩年已經比上次還要好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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