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車窗外的路牌“這也不是去遊戲廳的路啊。”
“找場地。”
鐘文澤回了一句“要想辦事,得先把場麵支棱起來”
····
另外一邊。
飛馳的轎車上,托尼臉色陰鬱的坐在副駕駛座,不停的抽著香煙。
今天的事情讓他再度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昨天晚上。
他在找到王波家裡阿婆的住處以後,讓喜子帶人過去,怎麼就他媽的被鐘文澤提前埋伏了呢?
雖然鐘文澤沒有承認,但是他有預感,這些人就是他鐘文澤提前埋伏好的人。
他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按理說,抓王波這件事情,沒人知道啊?
忽然。
他想到了李麗,那個喜子的姘頭。
後座。
被鐘文澤紮爛嘴巴的司機阿亮,不停小聲的呻吟著。
啤酒瓶豁口可不比普通的匕首之類的銳器。
這玩意紮進去,會在傷口中留下很多細小的玻璃細渣子,難以處理不說,隻要稍微動一下,這疼痛程度,簡直折磨。
“你他媽的不要再叫了行不行!”
托尼陰沉著臉,狠狠的回頭瞪著阿亮“老子他媽的被你叫一路了,很煩的啊!”
“托你鴿”
阿亮一臉委屈,張嘴想說話,但是一動嘴巴就劇痛,忍不住又呻吟了幾聲。
“你他媽的!”
托尼咬了咬牙,衝司機吼到“前麵的路口,把他給我丟下去!”
下個路口。
轎車停下。
阿亮直接就被拽了下去。
托尼從車窗裡丟下來五千塊錢“拿著去看醫生,拿著錢滾,以後你都不用出現了。”
“我!”
阿亮看著灑落在跟前的鈔票,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忍著劇痛說到“托尼哥,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我肯定沒有認錯人,現在你就給我這麼點錢,我怎麼去看醫生?”
“剛才鐘文澤給的醫藥費”
剛才鐘文澤丟在他身上的四萬塊錢鈔票,早已經被托尼下麵的馬仔給收走了。
“草你媽的,就是因為你,老子才在大佬麵前丟這麼大的麵子,你還有臉說?!”
托尼破口大罵,指著阿亮的鼻子“再他媽的囉嗦,老子叫人把你抬去醫院行不行啊!”
“給你五千塊,都是念在成老大的麵子,滾!”
“我”
阿亮無比委屈,手裡緊緊的攥著一張金牛,沒有了下文,與其再被打進醫院,他還是自己走去醫院吧。
“還不開車,趕緊走啊!”
托尼沒好氣的衝司機吼了一句,衝著窗外吐了口口水,搖上車窗“真尼瑪的廢物,晦氣!”
車內。
剩下的兩個馬仔噤若寒蟬,看著怒不可遏的托尼,沒敢大聲喘氣。
“給我開車去喜子的那個姘頭那裡,昨晚的事情,一定是這個婊子走露的風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