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九本色!
“這”
接到報警訊息的警方負責人趕了過來,快速的檢查了一下現場的情況“宋sir,你這邊了解到什麼情況?”
“這個人是怎麼死的?”
說話間。
他戴上彎腰撿起地上阿虎掉落的大黑星裝好“我一會把這東西交給鑒定科,再去聯係屍檢部門的人過來吧。”
宋子傑的視線從地上的白襯衣上離開。
這牛津紡材質的白襯衣,他太熟悉了。
鐘文澤就特彆喜歡穿這種白襯衣,在袖口的位置,還有個獨特的標簽,他也完全有這個能力乾掉阿虎。
“不用了,移交給我吧。”
宋子傑把袋子裡的大黑星拿了過來,放在手裡掂了掂“這個人叫李虎,越喃人,西貢這一帶有名的大毒王,今天晚上我們抓捕的目標就是他,沒想到在這裡摔死了。”
“摔死了?”
負責人眼皮子一跳,下意識的反駁到“這看著不像是摔死的吧?”
“這就是摔死的!”
宋子傑語氣梆硬的重複了一句,他伸手一指地上的小女孩,聲音高了幾分“她還是個孩子啊,她做錯了什麼?被李虎給打死了,摔死也算是報應!”
說著。
他的扭頭看向周圍圍觀的目擊人群,大聲喊到“這個人是我們警方通緝的大毒販,依照我的判斷,他剛才應該是摔死了,你們看到的情況是什麼?”
“對對對!”
“他就是摔死的!”
“不用調查了!我們都親眼看到的。”
“我們剛才都看到了,他自己在那裡摔來摔去的,摔著摔著就死了!”
“把屍體拖回去結案吧!”
圍觀的人群立刻紛紛表示附議,一個個七嘴八舌的點頭讚同。
“很好!”
宋子傑大手一揮,招呼著自己的手下,做出指令“把屍體帶回去,另外,分出四個人出來,現在立刻把地麵跟現場給我清洗乾淨,任何痕跡都不要留下,好讓老板早日恢複營業。”
手下領命就要行動了起來。
負責人聽到這裡,聲音一滯“宋sir,這不好吧?!是不是太著急了一點?”
“西貢警署莫督察今晚親自帶隊抓捕李虎一行毒販,親自任命的我作為領隊人,既然他自己摔死了那麼我也省事了,現在這個人我要帶回去結案。”
宋子傑的聲音高了幾分,義正言辭的看著他“怎麼,你這是要阻攔我?還是說,你跟李虎他們之間有什麼聯係?”
“不敢不敢!”
負責人額頭冒著虛汗,立刻搖頭。
今晚的肅清行動他也是有所聽聞的,怎麼敢往這件事上麵靠。
“那就對了,大家都看到他是摔死的,還調查個屁!”
宋子傑冷哼一聲,大手一揮做出指令“行動!”
立刻。
燒烤店內一下子忙碌了起來。
大水桶衝刷著地上的血跡,什麼也沒有留下。
五分鐘後。
燒烤店內一切恢複如常,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
會所裡。
現場已經被小六他們給控製住了。
赤裸著上身的鐘文澤走了進來,周克華立刻就走了上來,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湯尼跑掉了,沒有抓住。”
“嗯。”
鐘文澤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澤哥”
周克華以為鐘文澤不高興了,愧疚的說到“對不起,是我”
“行了。”
鐘文澤擺了擺手,目光落在了渣哥的身上,大跨步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渣哥“湯尼跑掉了,在哪裡能找到他。”
“嗬嗬”
渣哥冷笑一聲,蒼白的嘴唇乾燥爆皮“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告訴你的,湯尼跟阿虎肯定會回來給我報仇的。”
“鐘文澤,你他媽的攤上事了。”
他目光怨毒的盯著鐘文澤,惡狠狠的咬牙低吼到“你準備迎接我們的報複吧,我告訴你,越喃仔不是你想惹就能惹的!”
“我有說過,阿虎跑掉了嗎?”
鐘文澤冷冷的抬了抬眼皮子“你們三個,一個都跑不掉。”
“阿虎?!”
渣哥聽到這句話,他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鐘文澤“你把阿虎怎麼樣了?不可能的,他那麼能打,你追不上他的。”
“他很能打?”
鐘文澤眯眼點上一根香煙,重重的裹了一口“他已經死了,被我一拳一拳,活活打死的。”
“不可能!”
渣哥幾乎是下意識的嘶吼著反駁,整個人眼珠子充血而變得通紅,掙紮著就要從地上起來“鐘文澤,你個撲街,老子弄死你!”
“砰!”
鐘文澤抬起一腳把掙紮著要爬起來的渣哥踹倒,鞋底直接踩在他腹部的槍傷傷口出,腳尖用力,鞋底用力的在傷口上碾壓了起來。
“滋”
鮮血迸射的聲音響起,聽上去毛骨悚然。
“啊!”
渣哥忍受不了這劇痛,仰頭痛苦的慘叫了起來,整個人臉色蒼白到了極點,再無血色。
鐘文澤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鬆開了腳來,得以輕鬆的渣哥幾乎是條件反射般,下意識的往後退縮了幾步,想離鐘文澤遠一點,但是又被周克華踢了回來。
“行了,就到此為止吧。”
鐘文澤興趣缺缺的看著渣哥“我給你包紮包紮傷口。”
說著。
他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來,用火機胡亂的燙了兩下,操著尖銳的水果刀,切割向渣哥腹部槍傷位置的皮膚,一點一點的切開一個十字形的口子來。
跟著。
他的手指順勢從切口處摳了進去,在裡麵一頓亂掏,摳出裡麵的子彈來。
手法極其粗糙。
“啊!”
渣哥眼睛翻白,牙關緊咬著承受著這痛苦。
劇痛之下。
嘴角咬破,鮮血直流。
“不好意思啊。”
鐘文澤眯眼看著被處理的傷口,好像是在欣賞自己的傑作一般,搖了搖頭“唉,第一次給人處理傷口,手法多少有點粗糙,不妥之處還望多多擔待。”
說罷。
他手掌一抖,毫無征兆的反手把手裡的匕首插進了渣哥的大腿之上,刀口深深的嵌進去得有半截手指長,直接紮到了骨頭上才停止。
“啊!”
“冚家鏟!”
渣哥額頭上豆大的冷汗順著滑落,流進了眼中“鐘文澤,你他媽的有種就殺了我,彆他媽的用這種手段來折磨我。”
“差不多了。”
鐘文澤沒有搭理他,自顧自的甩了甩手上的血跡,扯著渣哥的衣服把手指上的血跡擦拭乾淨,看著一頭冷汗的渣哥
“放心好了,你不會這麼快死的,你還有用。”
“我他媽的”
渣哥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整個人好像隨時都會昏死過去“你告訴,你不得好死,你這叫黑吃黑,斷自己的後路,以後誰敢跟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