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指揮組組長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今天晚上就這麼一個行動。”
莫sir抖了抖煙灰,看著在鄧家勇跟前無比諂媚的鐘文澤“彆著急,看看戲也挺不錯。”
“……”
行動組組長嘴唇嚅囁,不過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木訥的夾著香煙抽了起來。
大廳裡。
在長達近三分鐘的教訓中。
鄧家勇當著這麼多差佬的麵,一個勁的教訓鐘文澤,後麵的差佬老老實實的圍觀著,那感覺彆提有多爽了。
他身後原本一個個提心吊膽的白皮猴子,在看到這一幕以後也是徹底放下了心來,雖然今天晚上出了點意外,但是總體情況最終還是被鄧家勇給控製住了,問題不大。
沒有人不喜歡裝逼。
尤其是一個賣假鈔的能當著差人的麵大行其道,這種感覺比任何一個場麵都要來的暢快。
鄧家勇說的那叫一個儘興啊,直到有些口乾舌燥的時候,他這才停下來。
“行了,今天就到這裡吧,說到了沒意思。”
他看上去好像是興趣乏乏,但大佬上位者的姿態絲毫不減“給我的這幫朋友道個歉,你們也就散了吧。”
“是是是。”
鐘文澤連連點頭,點頭哈腰的。
他抬起頭來,帥氣的臉龐上掛著笑容“今天晚上我的錯,給各位道歉了。”
“為了表示歉意,我決定送大家一份大禮。”
“大禮?”
“這小子倒挺上道啊。”
立刻有人小聲嘀咕了起來。
“啊?”
鄧家勇聽到鐘文澤的這句話直接愣了一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自己說的這個什麼道歉,本來就是隨口提一下而已。
鐘文澤反倒直接接話答應了下來,反手還要送一份大禮,這不符合鐘文澤的性格啊。
不知道為何。
他現在忽然覺得鐘文澤的笑容好像充斥著濃濃的玩味,不那麼純粹了。
鄧家勇腦海裡一下子忽然蹦出了三個大字
有問題!
他下意識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啪!”
鐘文澤一巴掌按在了鄧家勇的肩膀上,硬生生把原本身體起到半空的鄧家勇又給按回在座位上了
“勇哥,著急走啊?”
鐘文澤笑容玩味的看著鄧家勇“我的大禮都還沒有送給你們呢,你就要走?”
鄧家勇掙紮著想要從座位上站起來,但是肩膀被鐘文澤按的死死的,絲毫動彈不得。
“鐘文澤!”
他語氣一沉,低聲嘶吼到“你他媽的到底想乾什”
“哢擦!”
齒輪清脆的卡扣聲響起,把鄧家勇的話直接打斷,他的右手手腕被手銬套住。
另一頭。
在鐘文澤手裡。
這忽如其來反轉的一幕,硬生生讓後麵的白皮猴子直接陷入了呆滯。
大廳裡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鄧家勇盯著手銬看了得有好幾秒,而後猛然抬頭看著鐘文澤,眼珠子瞪大,死死的盯著鐘文澤。
“我的大禮來了!”
鐘文澤目光與鄧家勇對視,臉上的笑容濃鬱,語氣玩味“送在座的諸位警署一日遊!”
“至於一天以後,你們能不能再出來,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此話一出。
大廳裡瞬間陷入騷亂之中。
原本呆滯的一群白皮猴子下意識的往外逃竄,然後硬生生被飛虎隊黑洞洞的衝鋒槍槍口給堵住。
“我撲你老木!”
鄧家勇歇斯底裡的吼道“你他媽的就是一條瘋狗,你竟然敢抓我?!你想過後果沒有!”
“我說你是不是未免太過於自信了?
鐘文澤不屑的撇了撇嘴,大馬金刀的在鄧家勇的對麵坐了下來“你以為我為什麼在這裡跟你扯半天啊?我在玩你啊。”
“你怎麼就不想想,如果真的沒有出事,為什麼到現在阿強他們人影都沒有看到?”
鐘文澤咋舌搖頭“捧你兩句你還真就吹上了,阿強他們早就已經蹲監了啊!”
“你,也不會例外!”
門口。
“拉人!”
莫sir大手一揮。
飛虎隊持槍蜂擁而上,半分鐘不到把整個大廳裡所有的人全部控製完畢。
“莫長空!”
鄧家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你收了老子的錢,你還敢抓我?”
他的眼珠子充血變得通紅,怒不可遏的盯著鐘文澤“還有你鐘文澤,你他媽的給我洗錢的事情你忘記了?!”
鄧家勇越說越憤怒,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好啊,既然你要玩那就大家都玩完,要死一起死!”
“嗬嗬!”
鐘文澤卻並不搭鄧家勇的話,自顧自的從兜裡摸出一張證件來立在他的麵前
“不好意思,忘記做自我介紹了!”
“我叫鐘文澤,西貢警署的差人!”
“你可以叫我鐘文澤,也可以叫我鐘sir,至於怎麼叫那是你的權利。”
“從現在開始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