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們現在即將能抓獲陳湘虎這夥劫匪。
鐘文澤看著路牌,朝著西貢警署的方向快速開了過去,整個人回想起一天前的事情來,嘴角微微上挑。
····
視線回轉。
一天前。
鐘文澤被高級警司鬼佬威廉就地停職調查以後,在外麵溜達了一圈以後回到了南山裡彆墅。
“阿澤!”
李芸欣見到鐘文澤回來,歡快的迎了上來,親昵的攬著他的手臂“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是不是太想我就提前回來了呀?”
“唉”
鐘文澤無奈的攤了攤手“可憐咯,被人停職調查了。”
“靠!”
李芸欣一聽到這直接就拉下了臉來,磨著銀牙惡狠狠的說到“哪個撲街敢停你的職,停你的職那就是他們的損失。”
繼而。
她話鋒一轉,拍著胸脯說到“不就是個破警察的差事麼,又危險工資還不高,彆乾了,我養你。”
“我的男人,用不著去乾那麼高風險的活。”
此刻的她,儼然就是一隻護犢子的小母雞。
“嗬嗬。”
鐘文澤被她給逗笑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搖頭道“一點小事問題不大。”
“那你看著辦。”
李芸欣見此也不再追問“有什麼事情搞不定直接跟我說,我幫你。”
說話間。
兩人坐了下來。
剛剛坐下。
屁股還沒坐熱,電話響了。
鐘文澤剛準備伸手去接,枕著他的大腿躺在沙發上的李芸欣立刻爬了起來,搶先一步去接電話。
接電話前。
她還不忘記回頭凶巴巴的看著鐘文澤,一臉警告意味的說到“剛剛到家就有人打電話找你。”
“如果這個人是女生,那你就死定了我告訴你!”
惡狠狠的咬牙威脅了一番以後,她這才接起電話,說了兩句繼而轉頭笑眯眯的看著鐘文澤
“阿澤,找你的。”
原本還凶狠瞪著鐘文澤的眼睛此刻眯成了月牙,恢複了往日的溫和。
“女人真是個戲精。”
鐘文澤笑著搖了搖頭,伸手自李芸欣手裡接過電話聽筒“鐘文澤。”
“澤哥!”
熟悉的聲音響起。
“嘖?”
鐘文澤聽到這個聲音,先是頓了一下,繼而笑道“撲街啊,波仔,怎麼今天想著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
是許久不見也沒有聯係過的王波。
“沒事情就不能給你打了?”
王波齜牙笑了起來,調侃了起來“這不是打電話過來問候問候澤哥麼。”
“問候我?”
鐘文澤笑著搖了搖頭,跟他閒聊了起來“那我謝謝你。”
聊了一會。
王波話鋒一轉,進入了正題“對了,有個事情跟你說一下,或許你能用得著。”
“啊?”
鐘文澤應了一聲,摸過一旁的香煙來。
“港島最近不是出了好幾個大案子麼,大陸來打搶的。”
王波簡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語速很快的說到“這幾天有人跟我們聯係上了,說要出一批貨,順帶著幫忙操作合理化一筆鈔票。”
“他們要出的東西是高檔手表跟一批黃金珠寶首飾,這不就是這幾起案子丟失的東西麼?”
“鈔票估計也是搶的運鈔車得來的。”
“嘶”
鐘文澤聞言笑了起來,吞雲吐霧道“我發現你小子現在的消息很靈通啊,港島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是一清二楚啊。”
“你說呢。”
王波同樣也是笑了起來“我們就是在這一片乾這個行當的撈家,專門吃港島、澳島、台島這三個地方的飯,怎麼可能不知道港島發生的事情。”
頓了頓。
他的笑聲多了幾分揶揄“而且我不止知道港島發生的案子,我還知道澤哥你現在被停職了。”
“波仔,我看你是欠揍吧?”
鐘文澤當即罵罵咧咧起來了“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我才停職多久,你就知道了?”
“警隊裡麵那幫鬼佬黑著呢,專門收我們的錢,這點消息我們會不知道麼?”
王波齜牙笑了起來“再說了,這也不能怪我啊,我一開始也不想戳穿你的,你自己讓我說的。”
“滾蛋!”
鐘文澤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說正事。”
王波再次回到主題“我估摸著出貨的這批人應該就是這幾起打搶的劫匪陳湘虎。”
“按照他說的意思,他們願意多給一成的利,跟我們快速完成交易,但是他有個前提條件,二十六號之前就要完成交易,具體哪一天他還沒說。”
“行了,就這麼多。”
王波快速的把自己要說的說完“要不要我幫你聯係接觸一下?”
“不用了。”
鐘文澤立刻就拒絕了“這夥人不是什麼普通角色,你賣他們,風險太大了,我自己想想辦法吧。”
頓了頓。
他斟酌了一下,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來“要不你彆乾撈家的行當了。”
“行,我心裡有數。”
王波也沒有多說,直接斷線。
掛斷電話。
鐘文澤仔細的把王波說的這些信息捋了捋。
陳湘虎要求二十六號之前要完成交易。
雖然沒有說具體哪一天交易,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肯定著急離開。
那換句話來說,他們在二十六號之前肯定要離開港島。
結合匡湖購物中心發生的劫案。
他們一下子搶了押款車跟金行,這麼囂張的搶劫兩次,應該是想著搶完最後一次直接跑路了。
想到這裡。
鐘文澤心裡基本上就有數了。
這條線索很重要,可以立刻就派上用場。
····
也正是這樣。
鐘文澤這次能成功審訊搶劫金行的劫匪,王波的的這條線索極為重要。
前方。
西貢警署到了。
鐘文澤把轎車開進裡麵的操場,剛剛從車上下來,後方跟著一台轎車開了進來。
在他的身邊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