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
一旁的心腹卻支支吾吾,手指指著桌麵上的撲克牌
“大大佬,你”
“你,你什麼你!”
仇笑癡不由皺了皺眉,但還是順著心腹所指的方向,看向桌麵。
桌麵上,黑桃a靜靜地呈現。
“這!”
仇笑癡看著桌麵上的黑桃a,張了張嘴聲音卻卡在了喉嚨裡,眼睛大瞪著說不出話來。
“留下他!”
仇笑癡看向即將走出彆墅大門的張寶成,聲音尖銳的示意下麵的馬仔把人留住。
他自己也是快速追趕了出去,唯恐張寶成就這麼走掉了。
開玩笑。
張寶成有這個本事,那麼跟海棠之賭自己將贏的毫無懸念。
東盛,是自己的了。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張寶成就這麼走掉了。
三天。
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彆墅裡。
海棠換上了一襲紅衣,秀發自然披撒在肩膀兩側,看上去彆有幾番風味。
門口。
鐘文澤與馬克李走了進來。
“出發吧。”
海棠拿著車鑰匙走了出來,一行人上了門口停著的奔馳轎車,對著仇笑癡的賭場而去。
車上。
海棠看著正在開車的鐘文澤,再看了看馬克李“澤哥,小馬哥,今天的賭局”
“你很擔心麼?”
鐘文澤聞言偏了偏腦袋,嘴角微挑笑看著海棠“不過也可以理解,人對於未知的事情都有著未知的躊躇。”
頓了頓。
他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不要害怕,不是還有我在麼,再不行,還有小馬哥在。”
“有我們在,不用慌。”
“是的。”
馬克李笑著跟了一句“阿澤這小子還是很靠譜的,拿來當男朋友呢更靠譜,十足的安全感。”
“咦”
海棠臉色微微一紅,喃呢一聲轉過頭去不看他們。
“哈哈”
馬克李頓時開心的笑了起來。
調戲調戲這個小侄女,還是非常有樂趣的。
隻不過。
得有好幾秒鐘時間以後。
車內響起了海棠細小的嘟囔聲“澤哥不是有小女友麼,哪輪到給我安全感呐。”
聲音雖然小,但是卻讓鐘文澤與馬克李兩人聽了個正切。
“我去!…”
馬克李的笑聲戛然而止,聽著海棠這句話意味明顯的話,不由看向了鐘文澤。
不是吧不是吧。
海棠這小妮子莫非還真的對鐘文澤有意思了?
“小馬哥!”
鐘文澤壓低著聲音瞪了一眼馬克李,那眼神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
就好像在說,小馬哥啊小馬哥,你特麼的一天到晚就知道給我沒事找事!
“嘿嘿。”
馬克李悻悻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是無辜的,然後也不說話了。
四十五分鐘後。
轎車到達碼頭上。
一條遊輪正靠著碼頭停靠。
鐘文澤把車子泊好,然後登船,三人來到遊輪之上,船艙裡此刻正熱火朝天的。
各色賭客正在裡麵玩的其樂融融。
贏了錢的賭客此刻滿麵紅光,碼著麵前一疊疊賺到的籌碼,興致盎然。
輸了錢的賭客則是黑著個臉,不論是氣勢、心情亦或者性質都萎靡不振。
有些上頭了的賭客,雙眼更是充斥著血絲,隻等著某個機會靠著一把好牌來個絕地翻盤。
三人順著台階來到最中間的賭場中心。
看到他們三人進來,賭場負責看場子的小弟立刻關注到了他們,並第一時間向上麵彙報情況。
已經有幾個穿著西裝的安保無形中向他們靠了過來了,形成無形的包圍網。
“有人在盯著咱們。”
海棠伸出手指頭捅了捅鐘文澤的胳膊小聲的說到“他們這是想乾什麼。”
“不用管他們。”
鐘文澤一臉不在乎的說到,拍了拍海棠的肩膀示意海棠不用緊張“咱們玩咱們的。”
他領著海棠來到櫃台前麵換了點籌碼,拿著籌碼四處看了看,隨便找了一桌插了進去。
鐘文澤對玩牌那是絲毫不懂,完全就是閉著眼睛在下注,隻是沒有多久,手裡剛換的兩萬籌碼就輸了個精光。
台上。
一襲西裝的仇笑癡終於露麵。
“嘖嘖”
仇笑癡在暗中觀察鐘文澤他們很久了,整理著襯衣袖口往下走來
“看上去,鐘sir今天的手氣不佳啊,就這才幾分鐘的時間,你就輸了這麼多?”
“唉,真他娘的晦氣啊!”
鐘文澤歎息了一口,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沒辦法,不會玩牌,隻能輸錢咯。”
“來人。”
仇笑癡衝一旁的馬仔招了招手,大聲的說到“來,再給鐘sir換兩萬籌碼,就當是我仇笑癡送給鐘sir的見麵禮了,看鐘sir能不能借著這兩萬塊把錢贏回來。”
“那行啊!”
鐘文澤倒也不客氣,捋了捋白襯衣的袖口,擼起袖子接過馬仔送上來的籌碼,再度上桌了。
仇笑癡似乎也是來了興趣,在一旁觀看了起來,看了好一會他就心裡有數了。
鐘文澤壓根不會玩牌,純純的就是在瞎玩。
至於邊上的馬克李,則是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連看鐘文澤玩牌的興趣都沒有,自己站在邊上抽煙了。
果然。
六七分鐘不到的時間,鐘文澤就再度把這兩萬的籌碼給輸了個精光。
“臥槽!”
鐘文澤一巴掌拍在賭桌上,有些不服氣的鬆了鬆襯衣紐扣,煩躁的說到“真他媽的邪了門了。”
“哈哈哈”
仇笑癡此刻心情大好,仰頭大笑了起來“看來鐘sir今天手氣不好啊,不適合打牌啊。”
仇笑癡現在的心情是真的不錯。
今天鐘文澤他們總共就來了三個人,這個鐘文澤是完全不會玩牌的那種,真真切切的不會玩,不是裝的。
至於這個馬克李,玩槍或許有一手,但要說賭博,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更彆說玩了。
全程就跟夢遊一樣站在邊上看熱鬨。不知道的還以為馬克李是看場子的呢。
這兩個人都不會玩牌,那麼就隻剩下海棠了。
海棠嘛,雖然跟著他老豆柯誌海,多多少少懂一些玩牌,但是肯定也是個外行。
不管她有多好的牌技,多好的手氣,有張寶成在後麵坐鎮,牌技好,手氣好有什麼用?
有什麼用!
如此一來。
今天的賭局,自己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