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說話很機車哎!誰告訴你的這些道理的。”
穀芨
“我不知道。”
阿寶連忙求饒“但是我說的是真的啊,下次很有可能就見不到了。”
海棠露出了思考的表情來,眉頭皺在一起,眼神中閃過一絲糾結。
好一會。
她深呼吸一口氣,似乎是鼓起了非常大的勇氣,手掌合攏在嘴前做喇叭狀,衝著鐘文澤大聲喊道
“哎,我們什麼時候還會再見啊?!”
鐘文澤與馬克李兩人聽到海棠的聲音,不由腳步停頓了下來。
鐘文澤扭頭看向了身邊的馬克李。
“臭小子。”
馬克李齜牙笑了起來,吊兒郎當的樣子,往嘴裡塞了一根火柴
“你看著我乾什麼,人家問的是你,不是我。”
見鐘文澤沒有說話,他回頭看了眼那邊翹首以待,略微緊張的海棠,再度督促了一句
“快點,臭小子,人家小姑娘緊張的很,等著呢。”
“會見麵的。”
鐘文澤轉過身來,看著那邊的海棠“待到春暖花開的時候。”
“額。”
海棠聽到鐘文澤的回答,先是停頓了一下,而後說道
“今天晚上我給你們安排住處吧,明天我送你們走。”
“噢耶!”
阿寶一臉臭屁的在邊上喊了起來,一個萌虎下山直接就衝到了鐘文澤的身邊,拉著他的手臂
“澤哥,晚上留下來吧,我請你吃好吃的,嘿嘿嘿。”
“”
鐘文澤有些無語。
馬克李卻幫他答應了下來“那最好不過了,住豪宅吃鮑魚。”
一看推脫不了,鐘文澤也沒有再拒絕,順著他們的意思。
入夜。
獨棟彆墅裡。
鐘文澤幾人相談甚歡,拿起酒杯推杯換盞,院子裡時不時響起笑聲。
吃喝的差不多了,大家也就散了,各回各屋。
鐘文澤回到房間裡,簡單的衝洗了一下,坐在落地窗邊上抽血著香煙。
他看著院子裡的泳池,一時興起推開落地窗就走了出去。
將浴袍脫下,一個跳水直接紮進了泳池裡,上下翻滾著。
好一會。
鐘文澤玩累了,靠著泳池邊停了下來。
身後。
穿著浴袍的海棠出現,順著樓梯走進了泳池裡。
她來到鐘文澤的身後,而後直接伸手自身後抱住了鐘文澤,順手將自己的浴袍脫了下來。
“”
鐘文澤身子一僵,感受著後背的皮膚接觸,表情古怪。
“阿澤。”
海棠麵色微紅,紅唇湊到鐘文澤的耳邊,說話噴出的熱流夾雜著淡淡酒味,淡淡的,好聞
“謝謝你幫我,東盛的事情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我”
鐘文澤剛想說話,直接被海棠用手指擋住了嘴巴。
“噓。”
海棠麵色微紅,水靈靈的大眼睛就這麼看著鐘文澤,布靈布靈的看著他,語氣喃呢
“彆說我,吻我。”
說完。
海棠伸手把鐘文澤掰轉過來麵對著自己,直接就吻了上來。
她的眼睛閉上,長長的睫毛肉眼可見的顫抖著。
彆墅隔壁二樓陽台。
正纏著馬克李玩遊戲的阿寶看到泳池這一幕。
“轉過來。”
馬克李當即捂住了他的眼睛“小屁孩不準偷看,不適合你。”
“切。”
阿寶輕哼一聲“不看就不看。”
第二天一早。
鐘文澤醒來,看著枕著自己手臂酣睡正歡的海棠。
“唔。”
海棠喃呢一聲,自被窩中伸出藕白的手臂,攬著鐘文澤的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再度睡去。
鐘文澤疲憊有待,沒多久再度睡了過去,待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海棠已經不見了蹤影。
“臭小子。”
馬克李自外麵推開門進來“收拾東西走了。”
見鐘文澤的表情,他不懷好意的衝鐘文澤擠眉弄眼
“怎麼?還舍不得海棠了啊?”
“屁。”
鐘文澤一個翻身起來,開始穿衣服。
“海棠去公司處理事務了,事情很多今天都不會回來了。”
“不過呢,她委托了阿寶去送我們。”
馬克李一邊說,一邊幫鐘文澤收拾起東西來,見鐘文澤沒有搭理自己,笑眯眯的看著他
“怎麼,還憂鬱起來了?舍不得走了?”
“東盛不是跟盛世集團有聲音上的合作嘛,那正好咯,以後大家加強一下合作也挺好的嘛。”
“好了。”
鐘文澤翻了個白眼,沒有接馬克李這一茬。
很快。
收拾好東西的兩人在阿寶以及海棠安排助理的陪同下,前往機場。
臨近登機的時候,兩人順著安檢口往裡麵走。
後麵。
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阿澤。”
鐘文澤剛把手裡的登機牌交給安檢,聽到身後的聲音,轉身回頭看。
“我們會再次見麵的,對吧?”
海棠出現在了外麵,一臉認真的看著鐘文澤。
“嗯,會的。”
鐘文澤停頓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不論分隔多遠分隔多久,也一定會再見的。”
“好。”
海棠聽到他的話,笑著衝他揮了揮手,目送著兩人登機。
幾個小時後。
九龍機場,一台飛機俯衝而下,越過腳下的住宅區,成功落地。
“澤哥,這裡。”
早已經等在出口的周克華衝兩人揮起手來
“這裡這裡。”
“華仔。”
鐘文澤兩人走了過去,周克華伸手接過他們手裡的行李。
“公司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你看那邊。”
周克華也不直接回答,努嘴示意了一旁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