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陸苗苗就收到了食品廠的一萬塊錢,這也是購買設備的第一期費用。
她也守信得很,沒有任何耽誤的就把灌腸結紮機從機械廠運去了食品廠。
像這台機器設備的原理簡單,她也就稍微講解了一番操作的方法和每個部位的作用後,就沒再過多的講解其他了。
設備交接之後,她又馬不停蹄的去生產部找了尹主任,將火腿肉腸的配方送過去給他。
這配方倒是免費的,就當做是他們購買機器設備贈送的搭頭好了。
縣城裡的事情一切搞定,陸苗苗這才風塵仆仆的回到東河大隊。
她畢竟是食品分廠的新任廠長,還是要適當的過去監工監工的。
於是,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陸苗苗就開啟了她忙碌的生活,兩廠一大隊的來來往往,哪兒一邊她都隻看再順便糾點兒小錯,其他的都不再親自插手了。
直到確保他們都順順利利了,她這才又窩回了家裡,準備再擺爛幾天。
她這一擺爛,就又過去了好幾天。
這一天,連躺了好幾天、休息足夠了的陸苗苗終於想起了那個幾乎快要被她遺忘的分團基地。
於是,她穿上簡便的套裝就上了山。
原本以為這會是她繼續消耗時光的好地方,畢竟上山對她來說,是一件習以為常的簡單事情。
然而,往往很多事情的發生就是這麼突然,即使她擁有天眼通,也很難預言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就在她想著抄小路拐去分團基地時,卻看見了令她意外的一幕。
呃……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看見了令她意外的人,還不是一個,是整整五個,三男兩女,一個不少。
沒錯了,他們不是彆人,就是不久前在火車上遇見的那五個靈域裡出來的煉氣士。
陸苗苗出現的時候,他們正狼狽的躺在那片茵紗曼的花叢裡。
說是狼狽都是委婉的說法了,他們五人中,除了那個叫展曜的老大半跪在地,雙手死命的抵抗著他麵前那團黑霧外,剩下的四人全部傷痕累累的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很顯然,他們老大正以他那副殘軀竭力的保護著他身後的那四人。
雖然他那即將崩潰的身體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但是不能否認,他是一個非常負責任的好老大。
但是……不管他有多負責任,他身後的那四個人又是怎麼的無辜,都不能否定,他們毀了她的紅花。
多麼漂亮又富有生機的一片茵紗曼叢啊,卻是硬生生被壓倒了一大片,甚至他們身上的傷口流下的血液成功的汙染了它們。
在這華交會即將到來的時刻,這片茵紗曼可是最主要的原料,如今看來,這一大半地是不能再使用了。
陸苗苗想到這裡,整張臉都黑沉了下來,眸底的寒意啾啾的往外冒。
她冷哼一聲,雙手背在身後便往那邊的五人一獸走去。
她的輕哼聲那是真的輕,就連緩緩走向他們的腳步聲也幾乎沒有聲音。
然而,在這樣緊張的時刻,周圍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能引起他們兩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