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嶽猶如一隻蝦米般躬身蜷曲,鮮血從下體緩緩流出……
那一腳,直搗黃龍,竟生生將其根基毀去。對於這樣的孽障,鄧軒自是不會再有絲毫憐憫之心!
“啊——疼!好疼!完了……完了!”張震嶽痛苦地哀嚎不止……
那宛如妖獸嘶吼般的慘叫,在聽者唐韻耳中激起陣陣寒意!
緊隨其後,鄧軒手中陡然現出數枚靈針。
“嗤嗤嗤!”
靈針破空疾射,直刺向張震宇身軀之內。
張震宇瞬間痛倒在地,不住地翻滾掙紮,發出愈發悲慘的哀嚎聲……
“鄧軒——”目睹此景的唐韻,嗓音亦不禁為之顫抖。
若非不願讓她親眼目睹這般血腥場景,他幾乎就要當即將此人一劍斬首!
然而此刻,鄧軒那一腳已徹底廢掉了張震宇的修煉根基,將其踢得形神俱滅,更施以秘傳針法,直搗其識海,欲使其腦部經絡儘毀。
不出一個時辰,張震宇便會墮入癡呆之境,成為徹底的廢物!
瞧見張震宇抱頭哀號、在地上掙紮不已,鄧軒全然不予理會,徑直走向前去,揮動靈刃割斷捆縛在唐韻身上的束縛。淚水漣漪般滑過唐韻臉頰,她哭泣著撲進鄧軒懷中。
“嗚嗚嗚——”
唐韻全身顫抖,泣聲道“鄧軒,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這個畜生……若是真的讓我被他侮辱了,我都沒臉再見你們所有人了!”
鄧軒輕撫著她的背脊,安慰道“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彆擔心。這次的事,是我連累了你,他們是衝著我來的。”
眼中流露出一絲內疚之色。
唐韻回答“沒關係,幸好你及時出現,不然我真的危險了……”
她滿臉驚魂未定,蒼白如紙,任何一個女子遭遇此種困境,恐怕都無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心理衝擊。
原本唐韻尚能勉強保持鎮定,
但見鄧軒孤身勇闖重圍,隻為救她於危難之間,她便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情感,撲進鄧軒懷中放聲大哭。
鄧軒替她披上一件仙霞織就的外衣。
“跟我離開這裡。”
“閉上眼睛。”
外界景象太過殘酷,他不願讓唐韻看見,生怕那些血淋淋的畫麵會加重她在心中的陰影。
“閉著眼睛怎麼走路呢?”唐韻淚眼婆娑地望著鄧軒,雙手環住他的脖頸,“你抱著我走吧。”
鄧軒將她攬入懷中,穩步向外走去。
四周的目光畏懼地盯著鄧軒,紛紛退至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麵上滿是敬畏之情——剛才,這位男子竟以一柄飛劍,瞬息間擊殺掉他們的堂主!
其修為深不可測,威力之恐怖令人難以想象。
待將唐韻抱出險境後,鄧軒才將其放下,唐韻緩緩睜開美眸,凝視著他那英挺的麵龐,接著,毫不猶豫地獻上了自己的吻!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令鄧軒措手不及……
柔嫩的紅唇輕輕觸碰上鄧軒的唇瓣,雖微涼卻又讓他感受到熾熱的情感,頓時使他僵立原地。
良久之後,唐韻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他的唇畔,嬌顏已然嫣紅如朝霞,那一雙秋波盈盈的眼眸中,飽含著濃濃的愛意與深情。
“鄧軒!我喜歡你!喜歡你很多年了,你知不知道?”
她聲音微微顫抖,鼓足勇氣吐露心聲“自從當年你從那些惡霸手中救下我的那一刻起,我的心中就有了你的影子。”
自修煉界曆劫以來,我便將你銘記於心,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占據半分。"
"如何是好?"
唐韻那飽含情感的話語,令鄧軒駐足當場,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我清楚自己的身份與修為遠不及你……"
"然而並無妨礙,我心儀於你,哪怕在你心中僅存一絲我的影子,我也滿足矣。"
唐韻自修煉伊始,便引來眾多傑出弟子的傾慕,但她始終未曾動心,皆因她心有所屬,那個人便是鄧軒。
這段時間以來,她在不斷思量是否應打破這層微妙的隔閡。
然而,她畏懼,萬一揭開這秘密的麵紗,她與鄧軒可能就連友人之誼都無法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