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你我就不再是同一修煉界的人了。"
"倘若當年你能遵從我的安排,我們原本可以共同將家族產業發揚光大,但現在,你已經失去了這個機會。"
對此,夏東河對夏子衿亦是諸多不滿。他雖以夏家長老自居,且在家族中自認如同修煉界中的至高主宰,但夏子衿顯然從未把他這位祖父真正放在眼裡。
當初他們懇請夏子衿出手相助時,已是屈尊紆貴到了極致!這還不滿足嗎?!她還想要求什麼呢?!
然而,夏子衿竟連讓他們重歸合作的機會都沒給予!
這一憋屈,一直在他心中縈繞不去。
如今,他創立了新的宗門,再也不必仰仗夏子衿之鼻息行事!
提及“靈墟城”之事,魏然嘴角勾勒出一抹輕蔑至極的弧度,向著祖父道“祖師爺,於我而言,這‘靈墟城’的準入權不過是滄海一粟,根本不值一提!”
隨後,他的嘲諷目光投向鄧軒與夏子衿,“但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宛如登天之難!”
“唉,失禮了,又觸碰到你們的痛點,本少無意冒犯二位。”
“我與金陵天彙仙閣的閣主楊雄相熟,他乃是金陵首富沈天龍的首席護法,待到‘靈墟城’開城大典那日,他也必定會親臨現場。屆時,我們隻需借助與他的關係網,奪得‘靈墟城’的準入資格自是易如反掌!”
“在這個時代,若無深厚的人脈底蘊,實不宜輕易涉足修真界的紛爭啊。”
夏子衿秀眉緊鎖,不曾料想到這些人竟然運勢如此旺盛!
而她則對自己的實力與資源匱乏深感懊惱。
尤其是在修煉世界裡,人脈與資源的重要性無可比擬……
倘若她具備這樣的根基,又何至於為爭取進入“靈墟城”的事煩惱不已呢?
她也渴望能在這其中占據一席之地啊!
然而那些已獲得入駐資格的大宗門,實力規模至少是她的十倍有餘!她該如何與之抗衡?
鄧軒搖首冷笑,“一個‘靈墟城’的準入名額而已,被你們吹噓得天上有地下無,真是些少見多怪的愚夫。”
他對魏然這群人頗感無奈,這算哪門子值得炫耀的事?還不是一個命令就能解決的問題?
“哈哈——”
“他媽的,你閉嘴十分鐘會死啊!”
“你這眼界狹窄的鄉巴佬,我嚴重懷疑你連‘靈墟城’這個名字都沒聽說過呢!”
魏然放聲狂笑,“你既然口出狂言,那就拿出實際行動,先給我拿個準入名額瞧瞧啊!”
夏欣然亦嘲諷連連,“不行了,我都快笑岔氣了!夏子衿,你家那位還真是逗趣呢,連個‘靈墟城’的準入名額都不放在眼裡,真當他自己成了修真世家啊?哎呀喂,嚇得我肝兒顫,我太害怕了啊!”
鄧軒不願再與他們這般糾纏不清,畢竟他們的境界見識就止於此了,此刻他並無閒情逸致去應付這些俗物。
“給你們十息時間,速速離開我宗地界!否則,休怪我不講情麵,我家夫人此刻心情欠佳,我心緒亦受影響,勿要自討苦吃。”
“喲喲喲——我好怕怕啊!”魏然擺出一副瑟瑟發抖的樣子,對著自己臉頰扇了幾下,“來啊來啊!有種你就真把我趕走啊!”
緊接著,他麵色陡然變得猙獰無比,“今日,你不驅逐我,我便主動挑戰你!且看我這位修真新秀有何等手段!”
說著,他脫下了外袍,顯露出裡麵穿的一件短袖,手臂之上肌肉線條清晰可見,顯然內蘊非凡之力!
他乃踏足化神境的實力,對付這等凡夫俗子,如同捏碎稚雞般易如反掌!麵對鄧軒那番顯擺之舉,分明是在找死!
“若爾等不敢上前,那便由吾輩出手吧!”
魏然話語落地,便微微擰動頸脖,活動全身經脈骨骼,邁著穩健的步伐逼近,還不忘挺胸展示其修煉出的內息之實。
古崢見狀,不禁啞然失笑“少主,此子莫非是在演繹一門奇特的道法戲術?竟讓貧道笑出了淚珠。”
鄧軒麵色鐵青地斥責“汝等當對他有一絲敬意才是,即便愚不可及之人,亦有其人格與尊嚴。”
“嗤——”
夏子衿聽聞此言,終究未能忍住笑意,暗自腹誹此人言語怎這般刻薄至極?
被鄧軒二人一番譏諷,魏然怒火中燒,臉色脹紅,怒吼一聲疾步向他們衝去!
魏然身上的氣勢驚人,行走之間蘊藏著狂暴無比的元力波動。倘若讓他全力一擊砸中,鄧軒恐怕會被重創至猶如死狗一般!
然而還未等他發招,古崢驟然伸出一腳。
轟然一聲響動——
魏然竟渾然未察,瞬間被古崢絆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