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家夥!”唐豪憤然指向鄧軒,“你完了,我和葉勳爵是摯友,有他在,哪怕你力量再強也無法逃脫製裁!”
鄧軒淡漠地搖頭,“葉勳爵?未曾聽聞。”
鄧霜緊鎖的雙眉緩緩舒展,“鄧軒,你這井底蛙,怎可能有幸結識葉勳爵?他父親可是威震華東的鐵血指揮使,葉問天!”
此言一出,人群瞬間喧囂。“華東指揮使葉問天之子?竟會親臨此地,真是難以置信啊!”
“這般顯赫之人,豈是我們能輕易相見的?背靠華東指揮使,誰還敢招惹?”
“看來唐少與葉勳爵交情匪淺,這次鄧軒真是踢到鐵板了。葉勳爵定會為唐少主持公道,他現在插翅都難飛了。”
夏子衿的黛眉此刻也擰成一團,事態愈發棘手,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
這已非尋常爭鬥,而是關乎生死。
夏子衿心中不禁為鄧軒憂慮,即便她對鄧軒的行為深感厭惡,但更不願看到他遭受不幸。
葉巡的降臨立刻改變了局麵,給予唐豪對抗鄧軒的勇氣。
葉巡的目光堅定地鎖定了鄧軒,“是你?”
鄧軒掃了葉巡一眼,沉默不語。
黃鴻朗笑容可掬,“葉勳爵,幸會您的光臨。”
葉巡微微點頭,質問道,“黃城主,江城乃你的管轄之地,難道你就容忍唐少在此被人欺淩,坐視不理嗎?”
“葉勳爵,事情並非您所想。”
黃鴻朗解釋道,“唐少主動挑戰鄧先生,約定敗者需著裙獻跳芭蕾。拳腳無眼,唐少敗北受傷,也是在情理之中。”
麵對華東指揮使之子,黃鴻朗既不卑微也不畏懼,保持從容自若。
華東指揮使很厲害嗎?
確實有些本事,但在鄧軒麵前,也得敬他三分。
聞言,葉巡麵色微沉。他剛才質問黃鴻朗,本意是要黃鴻朗壓製鄧軒。
然而黃鴻朗顯然並未按他的意圖行事,反而還在為鄧軒辯解。這讓葉巡頗感不滿。
唐豪忙插話,“葉勳爵,問他也是徒勞,他與鄧軒臭味相投,正是他在背後煽風點火。”
唐豪早對黃鴻朗心生不滿,欲借葉巡之力一同對付鄧軒和黃鴻朗。
畢竟葉巡身為軍方要員,一言一行皆有重權,對付二人隻需輕描淡寫。
葉巡皺眉,“黃鴻朗,真有其事?你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黃鴻朗平靜地啟唇,“閣下,他們在光暉聖壇上公正較量,唐少爺敗北,自當信守諾言才是。”
“這眼前的一切,眾目睽睽,僅是一次魔法賭約,提及屈辱,太過誇大,實則不然。”
沈悅蓉連忙附議,“對呀,切勿信口開河,錯怪鄧軒兄。”
葉巡冷冽地凝視沈悅蓉,“此地何時輪到你置喙了?”
“我……”
沈悅蓉心下一顫,啞然無語。
見葉巡要對鄧軒施壓,黃鴻朗說道,“閣下,今日乃是天穹之城的揭幕慶典,理應歡慶喧騰,不必讓氛圍如此沉重。”
葉巡擺擺手,“黃城主,給小子一個台階,此事你無需插手。”
話音剛落,葉巡銳利的目光鎖定鄧軒,散發出不容抗拒的威嚴,“立刻下跪,向唐少爺賠罪!”
聞言,所有人的視線聚焦在鄧軒身上,都認定他會順從行事。
唐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鄙夷地瞥向鄧軒,心中暗爽複仇的時機已到。
方才他被鄧軒無情碾壓,此刻有了葉巡撐腰,他誓要從鄧軒身上加倍討回,並狠狠羞辱一番,否則難以平息心頭之怒。
想到這,唐豪還向鄧軒挑了挑手指,指向地麵,示意他立刻服從。
鄧軒無視眾人,直接一腳踹向唐豪的膝彎。
“啊——”
唐豪痛吼一聲,跪倒在地。
“你這混賬東西!”
唐豪緊握雙拳,氣得渾身顫抖,對著鄧軒咆哮。
葉巡見此情景,怒火中燒。
沒想到,此人竟如此不給他顏麵!
不僅拒絕下跪,還當眾讓唐豪屈膝,這分明是在眾人麵前扇他的耳光!
“放肆——”
葉巡低沉喝斥,目光如刀刺向鄧軒,“難道你想尋死?”
“本少的命令,無人敢違逆,你是第一個敢反駁的。”
“此事已非道歉這麼簡單,你需付出雙倍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