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附近沒有彆的道士,所以江嘯天的出現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再加上江嘯天的裝扮,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個道士。
男人看起來也意識到自己理虧,臉上顯露出尷尬和無奈的神色。
就在這時。
李寡婦才恍然大悟,我們來這裡並不是衝著她的美貌。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跑到我家來,你們想做什麼!”
李寡婦立刻大聲嚷嚷起來,順手抓過旁邊的衣服披在身上。
看著她規規矩矩地穿上衣服,我才稍稍安心。
這李寡婦真是開放,麵對我們這麼多人,竟然麵不改色心不跳,仿佛我們不是人似的,完全不在乎自己是否衣不蔽體,是否洗過澡,就像沒事人一樣。
就算她是個女人,我都無法做到如此鎮定。
真是難以置信。
在我理解中,女人應該是矜持且注重隱私的,但這李寡婦的開放程度,實在讓人驚訝。
土地爺臉色陰鬱地看著我們,無言以對地說:“你們究竟想乾什麼!無緣無故闖入彆人的家,你們還有理了!”
這土地爺,立刻抓住了我們的把柄,這話讓我們無從反駁。
江嘯天冷笑一聲,鄙視地看著土地爺:“那你不好好待在土地廟,跑到陽間來,還偷看彆人洗澡,這又算怎麼回事?我們的行為,再怎麼過分也比不上你吧?如果城隍爺知道了你這偷窺的行為,恐怕這土地爺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話音剛落。
土地爺的臉色頓時僵硬,恐懼地看著江嘯天。
事情嚴重,隻要江嘯天一封報告送到城隍廟,這土地爺的職務肯定保不住。
比起我們擅自進入他人的住所,土地爺的行為更為危險。
“偷看我洗澡?你們在胡說八道什麼!他是我男人!什麼叫偷看,明明是明目張膽地看!”
李寡婦一臉不屑地看著我們,顯然對我們的話感到不滿。
李寡婦的丈夫不是去世了嗎?
難道,就是這個土地爺?
如果是這樣,那他們倆就不能說是偷看洗澡了,畢竟是一家人,不能這麼形容。
我不想再爭論,急忙對土地爺說:“我們這次來找你是有原因的,外界傳言你經常偷看寡婦洗澡,經常去其他寡婦家,尤其是李寡婦家,所以我們來看看你是否真的在這裡。”
“什麼!?”
李寡婦聽到這話,立刻反應激烈,臉色大變,憤怒地瞪著土地爺,伸手猛地揪住他的耳朵,破口大罵:“你這不知羞恥的老狗,竟然偷看彆人洗澡!彆的女人比我好看嗎?”
“我真沒想到,你竟然背著我做這種事!”
話音一落。
李寡婦就對著土地爺一陣拳打腳踢,那凶巴巴的樣子,一點也不比那些孤魂野鬼遜色。
我和江嘯天都愣住了,沒料到這番話竟讓土地公遭受了一頓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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