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開展抓捕行動,從正門進行強行突破,顯然不是個好的方案。
果然,抓捕行動還是要從內部開花,臥底潛伏的任務來對了。
江朝雲跟隨禮儀小姐往二樓走去,遠遠地就看到了薛琮,薛琮正搖頭晃腦地和一位女士攀談著。
但那位女士顯然不吃花花公子款式的薛琮,說了沒兩句就擺擺手,像揮趕一隻蒼蠅一般。
待得女士轉頭,薛琮立即擺出“你瞧不上老子,老子還沒瞧上你”的樣子,順帶還比了個中指。
他搖頭晃腦著看到江朝雲,眼睛頓時一亮,表情也從厭惡變得諂媚。
“江小姐!江小姐!”薛琮快步衝到江朝雲麵前,搓著手道,“怎麼這麼晚才來,我還以為張倩的電話沒聯係到你呢。”
江朝雲微微頷首,不鹹不淡道“嗯。”
薛琮左右看了看“倩倩沒來?誒,我記得我和她講過,今天的賭會項目是要兩個人來參加的吧?
那你豈不是缺了個同伴?”
薛琮一副躍躍欲試,毛遂自薦的樣子。
江朝雲也想到了這一茬,她不答反問道“秦通今天在全國大賽發生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秦通因為涉嫌買凶殺人、綁架威脅、擾亂公共治安等諸多罪行,已經被公安機關控製住,今天必然是來不了了。
嗯,不隻是今天來不了了,這輩子也出不來了——且這是最好的結果。
以江朝雲的認識來看,秦通在這種這麼重要的大賽上挑事,還鬨得那麼大,估摸著死刑是免不了了。
“江小姐也知道今天的事情?”薛琮挑了挑眉,笑了兩聲,“秦通那家夥,最是自以為是,以為所有人都應該跪伏在他的腳下,所有事情都會按照他的安排運行。
嗬,他以為他是皇帝嗎?簡直就是個小醜。
他始終不懂一件事,那就是……有些人根本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在那樣的人麵前一次兩次受挫就應該及時放手,那才能做到止損。
可他呢?非不信邪,偏偏一次兩次觸了黴頭還不算完,非要以死相拚,爭個高低。嗬,蠢笨如豬,落得這麼個結局,不冤不冤。”
薛琮說著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秦通自視甚高,雖和薛琮兄弟相稱,卻壓根沒瞧得起薛琮,這點薛琮一直是知道的。
此時秦通被抓,薛琮除了一丟丟的兔死狐悲外,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江朝雲聞言不禁疑惑“你說的那個,那個秦通惹不起的人是……”
“還能是誰?”薛琮輕蔑笑道,“就是那個從永安那個小地方爬出來的土包子,也是這次大賽的冠軍陸離唄!”
嗯,真巧呢,我也是從永安那個小地方爬出來的土包子……
江朝雲保持著禮貌而不失“nsl”的微笑,繼續追問道“那個陸離,我也略知一二。
怎麼,聽薛少的意思,你和他也有一些恩怨?他,怎麼得罪了薛少?”
江朝雲覺得,陸離和她勉強算得上是朋友,如果能順手幫幫陸離解決一下私下裡的恩怨,倒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恩怨……”薛琮咀嚼著這兩個字,臉色變得異常複雜,“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江朝雲微笑道“怎麼,對薛少這樣高格局的人而言,這點小事說出來很為難嗎?”
薛琮被江朝雲這麼一抬,心情不禁爽快起來,見江朝雲難得和他多說幾句話,他不免昂著腦袋吹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