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的事還不一定呢。那都是明年的事了,明年再說。至少今晚我們能在一起,能高高興興的,不就很好嗎?就像我之前跟你說的,人生不到最後,不知道終點在哪裡,我們能做的,就是走好人生的每一步路,不負人間這一趟。”歐陽楓笑著說。
他如今把很多事都看的很淡了。
得到過的,看淡了。得不到的,也放下了,不再執著計較。隻是秦笑笑還做不到歐陽楓這般隨遇而安,她對感情是有執念的。
她隻要一想自己的病就會心慌,如果真得了絕症,她所有的執念還有用嗎?
都會伴隨死亡而結束吧!
“歐陽,你說的對。我們有一天好日子就快樂一天,不去想以後。”
二人十分默契,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他們倆開著車到處遊走,同吃同睡,逍遙快活,閒事不提,爛事不糾,隻有儘情,儘興,像是要永遠鎖住這幾日的美好。
返程歸家這天,秦笑笑躺靠在副駕駛上,對這次的旅行依依不舍,“歐陽,回了公司,我們又要各忙各的了,你是老板,我是經理,你會把我們的關係公之於眾嗎?”
歐陽楓說,“再等等吧。離婚判決書還沒下來,張卿雖然被拘留了,可是她還在做垂死掙紮,還在想著爭財產。其實,如果不是她這麼冥頑不靈,又做這麼多的壞事,我挺願意給她一些財產的。可是她呢,就是不想跟我和談。她從跟我正式確定夫妻關係那天起,就一心想壓我一頭,牽製我一把。如果不是她這樣乖張的性格,我也不可能利用小田那點破事算計到她,正是因為我了解她才能對付她。可回頭想想,這又何必呢?做人還是寬容一點的好,因為種下什麼因,就得什麼果,冥冥之中,自有因果。”
秦笑笑有些困倦了,眨了幾下眼睛說,“你看著辦吧,我聽你的,我要睡一下。”
“像你這樣性格多好,人美心善,又不爭不搶。哪有那麼多的算計。”歐陽說。他跟秦笑笑在一起,舒服的就像品茶,那種淡淡的放鬆和安逸,才是生活最好的狀態。
秦笑笑這幾天玩的很累。
一到中午,習慣性犯困,歐陽楓說話時,她已經打著小鼾聲睡著了。大概睡了二十分鐘左右,微信電話的提示音將她驚醒。
睜開朦朧睡眼一看,王佩佩打來的。
隨手接起,“怎麼了佩佩?”
“秦經理,你快回來了嗎?公司出事了,小田把歐陽總告了。現在樓道裡圍滿了人,有新聞社的,還有法務上的,說是歐陽總玩弄欺騙女下屬,我跟他們解釋了半天,他們非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厲的鬨,要讓歐陽總親自出麵說清楚”王佩佩著急的說。
她入股後不久,便被秦笑笑調來了總部,公司一有風波,她第一個跟秦笑笑說。
王佩佩話音未落,秦笑笑突然間納悶了,“奇怪啊?既然是告了歐陽,為什麼法院不給歐陽打電話?而是讓新聞媒體去公司鬨?小田走的時候,我給結清了工資,還給了她精神損失費,按理說不應該鬨吧?”
“誰知道呢,你們快回來吧。”
語音電話掛斷後,秦笑笑將這件怪事簡單跟歐陽一說,他也納悶了,“小田告了我?還帶媒體人去鬨事了?沒看出來,她還是個狠角色?我先問問羅羅吧!”
此時,羅羅正在辦公室應付著這一大堆人。眼看一群人將總裁辦公室圍的水泄不通,他想上個廁所都走不出去,“大家冷靜一下好嗎?我不是歐陽楓,你們憑什麼堵我?這樣堵門也是犯法的知道嗎?”
他試圖找機會溜走,可這群人不是吃素的,個個牙尖嘴利,比羅羅還能說會道。
“犯法,你們也知道犯法嗎?侵害職場新人,這便是貴公司的企業理念嗎?做人不要喪儘天良啊!你就算不是歐陽楓,也是公司高層,他不在公司,當然要問你了。”
“他有錢就能為所欲為,不尊重彆人嗎?就能玩弄利用欺騙彆人的感情嗎?”
……
這些人七嘴八舌,整的羅羅大腦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