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
伴隨著油煎五花肉的聲音,一股肉香從屋裡飄了出去。
這個點正是做飯的時候,院裡人幾乎都在饑腸轆轆等飯吃。
結果突然飄出來股香味兒,把大家饞蟲都勾了出來。
“好香啊,這是誰家在燒肉吃?”
“好像是從後院飄來的,難道是許大茂家?”
“我感覺應該是二大爺家,中午他們不是提了塊肉回去麼,我估摸就是了!”
…
……
閻家。
因為閻埠貴打算今晚就去鴿子市賣花,他們家今天吃飯特彆早,這會兒都已經吃上了。
剛巧聞著菜香。
閻家飯桌上,閻埠貴兩口子,解成兩口子,外帶解放解曠,還有小女兒解睇,一家七口人全圍飯桌坐著,等三大爺分菜。
這也是三大爺家的傳統,花生米按顆數、鹹菜絲論根兒分,凡事講究個公平公道!
不夠吃、還想吃?
不好意思,得加錢…
其實三大爺家並沒有大家想的那麼窮,做為一名老教師,閻埠貴的工資即便沒有六十五十,四十肯定是不止的。
再加上閻解成當臨時工一個月也有個十多塊,閻家總收入絕對在六十往上。
奈何閻家當家作主的是閻埠貴。
彆名閻老西。
綽號算盤精。
口頭禪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才受窮。
閻埠貴那鼻子比狗還靈敏,五花肉剛下鍋他就聞到了。
“快,老婆子快把門打開,讓味兒多進來點…”
“你們在家吃著,我去門口轉轉。”
說完,閻埠貴拿上兩個窩窩頭直接走到後院。
深吸一口氣,這才把窩窩頭塞進嘴裡,小口小口地嚼著,一臉享受,仿佛他吃的不是窩窩頭而是紅燒肉。
屋裡的閻家三兄弟見狀也是有樣學樣,不過他們沒敢跟到後院,而是端著碗坐到門口,就著香味啃起窩窩頭來。
於莉看著閻家眾人的表現,心裡淒苦無比,自己怎麼就嫁到這戶人家來了呢?
遠的不說,光這院就兩個沒娶媳婦的,傻柱、劉光齊,哪個不比閻家好?
閻解成?教師子女?
嗬!
說出去好聽,其實連傻柱都不如!
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吃都沒東西吃還談什麼彆的?
人傻柱還能偶爾帶點剩菜回來。
更彆提劉光齊了。
哎,可惜自己目光短淺,早早就結了婚,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
……
前院都能聞到,這住隔壁的許大茂和聾老太兩家自然也能聞到。
不過他們都沒什麼反應。
聾老太是自恃身份高,做不出上門討要的事兒,當然要是燒菜的是傻柱或者一大爺家又另當彆論。
許大茂家則壓根沒放心上,幾塊肉而已…
要不是影響不好怕被人舉報,他們家天天吃都沒問題,而且想吃多少吃多少,吃到吐的那種!
婁半城啊!
你以為是開玩笑的?
…
……
賈家。
賈張氏是除了閻埠貴之外,四合院鼻子第二靈光的,自然也聞到了味道。
排第三的是棒梗。
“真是沒良心,家裡那麼多肉也不給我們賈家分點,他不知道我們家棒梗正在長身體嗎?棒梗要是長不高就是他劉光齊的錯!”
“不懂尊老愛幼,難怪娶不上媳婦,等著絕戶吧!”
…
……
聞到誘人的肉香味兒,賈張氏整個人都不好了,開始罵罵咧咧。